宁悠然和叶云逛了半天发现整个世界一直在重复，那个拿着糖葫芦的小孩跑过街道最前方后又会从街道最后刷新开始再跑一次。

包括那些情侣小摊小贩也是一样，与他们对话只要不是太难懂或者超出理解范围的他们都会回复，要是回复不了就干脆静止在了原地。

宁悠然和叶云尝试走到街的尽头看能不能离开，结果尽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堵透明的墙壁，无论怎么砸怎么打也破不开，就连小摊小贩身后的房屋也是一样，无法进入。

宁悠然倒是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小摊，小摊的老板是一位少女，妆化的很好看，凤眼细眉，高鼻梁樱桃嘴，摊子前也围了不少人，不过大多数都是冲着少女来的。

摊子上面摆的是一些木雕，有房子的，有小动物的，有人的，没人买少女就自顾自的拿着一把小刀雕刻，正在雕刻的是一个小狐狸木雕。

宁悠然和叶云看了半天发现这少女与其他人一样也是那种机器人后有些灰心，“要不再试着找找风”，宁悠然看着叶云道。

宁悠然知道叶云刚刚找风的本领可是一绝，刚刚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叶云闭上眼睛就走到画前了，看的他一愣一愣的。

“不行了，这里人好多，气流杂乱的很，想要找到源头简直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叶云坐在纸做的板凳上说道，这纸板凳质量很棒，坐上去一点都不凹陷。

“得看你”，叶云指着宁悠然道，“你再像刚刚一样胡思乱想一番也许就能找到破局之法也说不定”，“胡思乱想”，宁悠然躺在长纸板凳上看着虚假的天空，“胡思乱想............想什么呢”。

“嗯.........这画中的世界有什么特点”，叶云主动聊道，“什么都是纸做的呗”，“纸做的人有什么特点”，“固定的话，固定的行走，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跟个npc一样”，叶云疑惑道：“npc是什么”。

“就是那种呆呆的，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宁悠然随口应道，这里其实很像很多的游戏场景，就是一个玩家大厅，里面有玩家和很多npc，那些npc有着自己的作用，对话可以引出商场啊，副本啊什么的。

“对话？”，宁悠然有些思路了，可他刚刚已经和很多商贩说过话了，除了简单的回答外他们不会再说些什么，“难道我没说对？”。

想到这里，宁悠然走到少女的摊子前看着少女道：“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闻言，少女正在雕刻的纤细玉手一停，一双绝美的眼睛看向宁悠然道：“水中月，画中仙，所见皆是幻象，所言皆是虚妄，欲破幻境，必于幻境中求其解也，欲解虚妄，必于虚妄中而行之，寻得本真，方得归返”。

“靠，能不能说的简单一点”，宁悠然无语了，少女听到宁悠然这句话后又如同没听见一般继续雕刻自己的木狐狸。

“是要你在幻境里找到本身的东西”，叶云的声音从宁悠然背后传出，“本身？”，宁悠然挠了挠头，叶云眼神一凝，伸向少女摊子前的房屋木雕，也许这就是本真，

不料，叶云的手即将触碰到房屋木雕时，少女突然将叶云的手给抓住皱起眉头道：“不能碰，付了钱才能拿走”。

“多少文”，宁悠然问道，他钱可多，周凡给的足足的，“十文就好了”，少女放下了叶云的手，宁悠然在空间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少女，“不用找了”。

宁悠然刚想拿走房屋木雕时，“等等，你这钱是假的”，少女拿过宁悠然的一两银子后掂量了一会又重新扔给了宁悠然。

“怎么可能”，宁悠然接过银子突然发觉手感不对劲，轻飘飘的，宁悠然手指用力，一两银子顿时凹了下去，“变成纸了”，叶云皱着眉头看向少女道：“那真钱是怎么样的”，少女轻笑着从摊位下拿出圆形的纸片铜钱，“这才是真银子”。

宁悠然把刚刚的纸银子拿到少女面前不解道：“这俩不都是纸的吗”，“你那个才是纸的，我这个是白银子做的，你看不出来吗”，少女的话把宁悠然给说楞了。

叶云听出少女不怀好意的意味拔出剑指向少女道：“把木雕给我，不然就把你剁碎”。

少女眼神一冷刚想动手，宁悠然赶忙拦在她俩身前，“都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宁悠然把叶云的剑压下，小声道：“这里人可多，我们万一打不过怎么办”，“可这少女分明是在戏耍了，你不论给她多少银子最后都会被她变成纸的然后说这是假钱”。

“不急，实在没办法再打”，宁悠然安抚好叶云后嬉笑着靠在小摊前，“那个......我们想要你的房子木雕，但我们没钱，你看能不能赊账，或者你提个条件，只要我们能做到你就把房子木雕给我们”。

少女闻言亮晶晶的大眼一转，“好，我要你们给我一人雕一个木雕，就雕........你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