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内,右相对眼前的盛衡说:“正渚,你和那个姜家的庶子在书院是同为上舍吧?”
“回父亲,是的。只是不知父亲为何问起他来,我和他关系并不亲近。”盛衡装作与姜瑜不熟的样子说。
“你想想看,从年初开始,这个姜瑜的名字在京城也太响亮了点,不仅是在朝中,就连民间也对他颇有讨论。
他身份并不多么显赫,虽说有些才气,但现在也只是个秀才,于百姓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可偏偏皇上却很是中意般偶尔提起,要知道这朝中的许多小官皇上都没记住过,怎么会对一个少年郎如此在意呢?”右相很是不解,他也想要试探一下盛衡是否对他有所隐瞒。
毕竟他也不是对儿子在书院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作为盛家最寄予厚望之人,书院的学子也有右相安排的人。
“父亲,衡儿虽然还是有些不解您为何要关注姜瑜,但从您说的情况来看,确实感觉皇上很是看重他。
不过其中深意儿子也不敢随意猜测,因为我并没看出此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确实论才学他不输上舍的举人。
但也不至于让皇上这样关注,就连领结大师这种世外高人都参与进来,确实有些蹊跷。”盛衡说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就是在跟右相绕圈子。
右相眼色一变,他严肃的说:“衡儿,你不用跟祖父打马虎眼,这个姜瑜之前并没有任何引人瞩目的地方。
在国公府也不受重视,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咱们不得不重视起来。你不觉得他背后有一股势力在推波助澜吗?
而且皇上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反而很乐于顺势而为,说明对方与朝中任何一方势力都没关系。
我之前还怀疑过左相一派,但现在才反应过来,皇上是想扶持一个新的势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