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闻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闻久了之后就会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越来越耐闻,恰到好处,既不熏人也不会让人上瘾。
岁晏殊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进到了这个森林里他就不停地打着喷嚏,无奈之下,赵钰倒了一点谈七喜的米汤水在手帕上,然后绑在了岁晏殊的鼻子上,毕竟这是他们手上唯一的水了。
他们本来想着他们应该不会走的太远,就在村里面,晌午就能回来了,没想到出了田大娘这件事儿,又跑进了这个陌生的树林里,这一时半会儿的,还不好找到回去的路呢。
“真奇怪,我明明记得村里面有这个树林的,但是再仔细的就想不起来了,而且我对这个树林太陌生了,就好像,就好像……”赵钰紧皱着眉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赵默然也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感觉:“我也是,明明记得这个树林存在了好多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树林,看到这些植物只有陌生,没有一点熟悉感。”
“对,对,就是第一次,我也感觉我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就好像这里之前不存在一样。可是这不应该啊,我记得我们来过这里好几次了,可是再仔细的就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而且我们可是把整个村都转了好几遍了啊,不可能有我们陌生的地方。”赵钰疑惑道,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岁晏殊听了之后,低声嘀咕道:“记忆也会骗人吗?”
不过他的声音太小了,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身边的谈七喜听见了,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外,没有人听到这句话。
“是啊,我们连阿花藏得骨头都能全部给找出来,我三哥还把这些骨头给埋在了赖皮狗的窝下面,我家阿黄当时正好在旁边,我三哥走之后,阿黄把骨头全挖出来埋在自己窝里了。
说来好笑,阿黄在运最后一根骨头的时候癞皮狗回来了,它看阿黄叼着骨头大摇大摆的从它面前走过,就悄悄跟过去,当它看到阿黄窝里还没来得及埋的那堆骨头的时候狗眼都看直了。
从那之后它就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家阿黄,想要在后面捡漏骨头呢!阿花一直以为它是和自己抢阿黄做配偶才鬼鬼祟祟的跟踪阿黄。于是,阿花每次见到癞皮狗跟在阿黄后面就打它一次。
啧啧啧,你是没看见癞皮狗那惨样儿哦,可怜的呦,骨头没偷到一根打却是没少挨。更可怜的是阿花,它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自己藏起来给阿黄的聘礼骨头。哈哈哈,还有啊,我和你说,我三哥和我还……唔唔唔,唔”三哥,你别捂我的嘴啊。
(不在的阿花:我虽然不是人,但你们两个是真的狗啊!)
“四弟,可以了”赵钰咬牙切齿的,“快别说了,你这个大漏勺!”他在赵默然的耳边低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