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儒家弟子吧?从哪里学着儒家弟子那一套了?是不是还要将一些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之类的东西出来?你那个大法官的时候不就已经证明了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可能因为你要养活自己的母亲,去偷到粮食就是对的。”
“可是如果不偷盗粮食,自己的母亲就会死,为了自己的母亲做一些合理的事情,就算在司法上也有紧急避险权这样一说,毕竟人的生命大于一切。”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问题来了,按照上次李师弟和我说的移植器官的手术来说,好了,如果正好有5个人需要5个不同的器官,按照你说的紧急避险权来说,那么是不是就代表我们5个人可以直接杀了那1个健康的人了?”
“所以紧急避险权是不包含人这因素里面,一旦涉及到人的问题就不再是紧急避险权了。”
“那好,我为了让我母亲活下来,我去抢别人的食物,别人也为了活下来,他会坐视让你抢了他的食物吗?”
“当然不会坐视了。”
“好,既然不会坐视,那么两边发生了争斗,无论一方打死了另外一方又该如何说?”
“如果是抢劫的人打死了人,紧急避险权对人是无效的,所以打死了财产的主人,那么就是抢劫罪加杀人罪两罪并罚;如果是保卫财产的人杀了人,那么也很简单,属于侵犯了个人利益,直接杀死就好了,无罪释放。”李星群没有开玩笑和现代社会不一样,在古代这个世界《周礼·秋官·朝士》:“盗贼军乡邑及家,人杀之无罪。”;《汉律》:“无故入人室宅庐舍,上人车船,牵引欲犯法者,其时格杀之,无罪。”;《唐律疏仪》:“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这就是古代的法律。
“所以这不就分出了对错了吗?”
“可是这不是对错吧,那抢劫者的母亲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死了就死了呗。按理说年纪大的人本来就应该是朝廷的人赡养,有什么问题吗?现在朝廷看到有老人饿死了,却不想着解决这些老人的生存话题,然后逼得人家儿子去抢劫,然后被主人打死在家里,这不是朝廷的错误吗?”
李星群辩解说:“可是朝廷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顾得过来的吧?”
“所以说咯,法是建立在稳定富足的社会,而不是的一个混乱的社会,混乱的社会,人人都为了自己的生存,肆意去做坏事情,这不代表这些事情是对的,君子不饮盗泉之水,难道君子真的不知道爱惜自己的生命吗?并不是的!我说了爱自胜过爱人,君子只不过有更好的追求罢了,这也是一种爱自己。人也是一种动物,人也有动物的本能,但人之所以为万物之主,就是因为人知道团结的重要性,基于团结这一个基础,我们有了情感,所以我们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加和动物不一样,而不是让自己变回动物,所以为了不发生你说的那样为了家人的生死去做坏人的情况发生,加油吧,李师弟!”
“咳咳,云师姐你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
“激动个啥,这本来就是你作为知县应该做的事情,你记住做人可以无对无错,但是做事情必须有分个对错出来的,你现在和别人的合作的事情还少,你不明白,如果一件事情人人都做好好先生,那这件事就不要指望做成功,现在的人啊,完全就是反着来,做人非要分一个对错出来,做事情反而不分对错。朝中的那些官员,多是一心为国为民之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大启内部危机四伏呢?因为他们非要分一个对错,然后就有了新派和旧派,你看范朱说当年能写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样文章的人,是坏人吗?肯定不是!那么编译了史书的司马君实和文彦博又是坏人吗?不见得吧?司马君实被认为是一位忠臣,为人正直、勤俭节约,是大启的道德楷模吅统闲盼人的典范。他一生信奉诚信为本,讲究诚信,对待别人胸怀宽大,一派仁者之风。对自己则严于律己,不允许自己犯任何一点小错误,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典范。就这样的一个人你能说他是坏人吗?但是对于范朱说和富郑国两人来说司马君实就是坏人了,相互攻讦,搞得现在朝堂之上一片混乱,一切好的政策都因为党派之分推行不下去,都是‘好人’结果做出来的全是坏事。而关于这一点,作为身临其境的李师弟,你应该是最能体会的吧?”
李星群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呃,好像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过来的吧?”
“嘻嘻,那不就结了吗?在什么样的世界做什么样的事情,你梦里的世界我听说过了,那样的世界确实很憧憬,确实很美好,尤其你唱的那首歌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真的让人很振奋,你可以慢慢的建设大启,但在建设成功大启之前,你是要活在当下,当下是什么?就是你一时仁义放过了那群山贼,他们会继续害人,你废了他们,他们就会生不如死,你杀了他们反而是最优解,就那么简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好吧,师弟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