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汉文也笑道:“是啊,当初在研究所一别咱们就再也没见过了,你最近还好吧?”
肖卫国拉着边汉文的手道:“走走走。进去说话,我能有什么不好的,我在后方每天安逸的不得了,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边汉文苦笑道:“我也从前线退下来了,这不受人之托顺路来了给你送车来了吗。”
肖卫国疑惑道:“受谁之托?我们研究所的人?这车他们怎么不用?”
边汉文叹口气道:“自从你走后前线研究所就再没出过成绩,而且我军已经再次深入越南退了回来,越军这次是真的怕了,缩在南越迟迟不敢回来,前线已经不再是那个前线,所以研究所也就被撤了。”
“这车不该被收回去吗?”
“你们被服组的几个姑娘说是这车是你个人修好的,被服组已经解散,她们可能也要回到各自的单位,所以这车谁带走也不好,被服组的姑娘们都向着你,研究所的领导当初也都在你这沾了不少光,所以也就同意了把车给你送回来,然后我就来了,不过看来你并不需要这辆车。”
其中过程或许远比边汉文说的复杂艰难,事已至此,肖卫国只能把感激与挂念放在心底。
“谁说我不需要了,我刚才还正愁没车开呢你就来了,你简直比及时雨还及时。”
“你院里都两辆车了还愁?”
“都坏了,没配件,来,正好赶上我们吃饭,今天一起喝点。”
“你行不行啊,我可记得你之前在火车上只喝了两个啤酒就倒了。”
“嚓,你说谁不行啊?看着吧,这次我至少能喝三个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