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几乎所有的阿片类药物都具有成瘾性,不仅如此,这种药还有非常多的副作用,大脑,血管,心脏,人体内所有的一切机能都会被它破坏,这也是我从不轻易给患者开这种药的原因。”
赵云帆和赵云澜并没有在意医生后面的话,他们满脑子都是医生说这种药会让人药物成瘾的结论,事实证明赵云澜的药中并不是被人刻意添加了不好的东西。
这种药本身就是很不好的东西,这根本不算药,它本身更像是一种毒品。
心乱如麻的赵云帆尽可能的想要平静下来,可他根本做不到,不得已他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医生,我想知道社区医生为什么会为病人开这种药,他们给病人这种药难道就不怕违法吗?”
“卖这种药会有很丰厚的回扣,普渡制药已经疯了,他们委托一个犹太公司雇佣了大量的医药代表去所有的医院和诊所推销他们的新药,许多医生为了赚钱都在帮他们卖药。”
“可这是毒品啊,他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追究法律责任吗?”
“谁会追究?医药公司有庞大的律师团队,没人能在法律层面赢过他们。”
赵云澜痛苦的闭上双眼满心都是绝望,紧紧抓住妹妹的手腕,赵云帆问医生道:
“有什么办法能中断这种依赖性吗,或者说吃其他的药会不会减弱这种反应?直到患者彻底告别这种依赖性?”
“不不不,你们绝不能乱吃药,酒精和类似药品只会急剧加深这种反应,你们要想彻底告别药瘾就只能使用物理手段,强迫这位女士远离类似药物吧,让她适应直到彻底失去那种药物反应,我知道这很不容易,但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
将医生送走,赵云帆回来后静静的看着赵云澜独自哭泣,直到她哭累了,直到她犯了瘾,不能再继续服药,赵云澜难过到在地板上到处打滚,她哭喊着拼命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捶打,就在她要用仅有的一点清明撞桌子为自己转移一点痛苦的时候,赵云帆终于出手了。
这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看着她如此的痛苦,赵云帆心里像被被人用刀子一刀刀的割那么痛。
怕妹妹伤到自己,赵云帆不得不哭着把她用地毯将她卷了起来,赵云澜挣扎了许久后终于翻着白眼昏迷了过去,听到妹妹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赵云帆终于将塞进她口中的餐布取了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把妹妹抱上床,想了一下后又用床单把妹妹重新卷了起来,给她的口中塞入一条新毛巾防止她再次犯病后咬到舌头,赵云帆洗了把脸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