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摸着往下,发现往下变的模糊了,看不清。
看到这块碑文我有些震惊,这么多姓陈的,如果这东西是在鬼崽岭出土的,就可以证明一件事。
晚到在乾隆年间,道县这里,还有人祭拜鬼崽岭。
可....为什么碑文上全都是姓陈的?
我问了王二专员,他说:
“我们暂时搞不清楚,当时发现后做了调查,田广洞村的确有十几户姓陈的,这伙人认为自己是舜禹后代,他们手里有一本民国时期的族谱,我认为此说法缺少证据,不可信,另外,碑文上记载的这些陈姓人氏,这些村民一个都不认识,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我能拍几张照片?”我指着石碑问。
他马上摇头:“抱歉,这个我们有规定,只能在屋里看,不能往外拿,也不能拍照。”
人都明讲了,我只能收回了手机。
文物所对门有间饭馆,王二专员说中午有空了可以吃顿饭,今天就不吃食堂了。
我实际上已经吃过了,但还是去了。
点了几个菜,没喝酒,他抢着要结账,最后我结了,我笑着说下次王哥你请,咱们交朋友吗。
从县城回村里,坐在左摇右晃的客车上,看着车窗外的山间水田,我总感觉鬼崽岭祭祀文化遗址藏了什么大秘密。
可能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又或许因为别的,最终泯灭在历史中,变成了无人能解的千年之谜。
起初我对这里有些抵触,可当下午时分,坐着客车看着车外的田间风景,我心态有了变化。
道县以前叫道州,是少数民族和汉人杂居的融会之地,是历史悠久的千年古城,发财机会有的是,这个要错过了,我感觉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在搞明白。
这天后半夜两点多,正睡着,把头突然打来了电话。
“云峰,我们马上到,,你准备给开下门。”
没想到把头这时候回来,我忙起身穿衣服。
看小萱脚露外头了,我帮她用被子盖住了脚。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我看到远处出现了一束车灯。
车子熄火,一行人一脸风尘仆仆的下了车。
把头打开后备箱说:“来搬东西,注意点动静,别把村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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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备箱,车后座,放了四五个大纸箱,都用黄胶带封着口,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盖着黑布,我不知道里头装的什么,看顶部露出来的材质,像是个铁笼子。
“小心,这个我来搬,”薛师叔抢先把铁笼子搬下了车。
把东西搬进屋里,把头问:“其他人都睡下了?”
我说是,要不把他们都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