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点点头，没再多数什么，从阵灵的语气来看，应该还没发现藏书塔的事，姜凡也不会主动承认。

他直接按照对方指引，前往修炼场那边，很快就找到那座建筑。

利用弟子令牌进入当中，刚进入就看到防御屏障笼罩着一个修炼台，上方两道人影拳拳到肉正在对轰，两方都伤的很重，但却全然不影响二人交手。

姜凡看清后发现，那竟是两个万乘风，怪不得不分上下。

武神令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

“这乾雷宗果然有些手段，这种修炼方式可不弱于在外历练，自己想打败自己本就很难，通过这样的修炼也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情况，借此也可以找出自己的不足的之处，未来可以加以改正。”

一次对轰之后，二人再次同时后退，分开距离。

那灵身笑道：“又是平手！”

万乘风也不生气，笑了笑然后直接走下练功台，而那灵身也随之消失不见。

他看到了姜凡，连忙朝这边挥了挥手。

“你来啦，这修炼场很有意思，你要不要试试？”

姜凡当然没有客气，直接朝着那练功台走去。

万乘风提醒道：“上面有一块灵石，你只需要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其中便可，练功台就会结合你的力量凝聚出跟相同的灵身，并且模拟你的神识波动。”

姜凡来到练功台上，找到边缘的一块雕刻着阵纹的灵石，随后按照万乘风所说，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当中。

可随着姜凡的灵力注入，那灵石开始闪烁出刺目的光辉，紧接着周围的灵力开始不断出现波动，气息变得极其不稳定。

姜凡有些疑惑，皱眉看向万乘风，开口道：“你注入灵力的时候也这样？”

万乘风连忙摇摇头，他此时也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这一个月已经不知尝试了多少次，根本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而这时，阵灵出现，直接切断了灵石跟姜凡的灵力连接，随后怪异的看向姜凡。

“你这一身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轮回境修士都不会如此，这阵法竟然无法凝聚出你的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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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道：“我怎么知道？我第一次来。”

阵灵皱眉盯着姜凡，结合他这一路的情况，已经有些猜测。

“你该不会是修炼的极致之道吧！”

姜凡并没有否认，毕竟这在很多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见姜凡没有否认，那阵灵不得不瞪大眼睛再仔细看看姜凡。

“怪不得你接受传承提升修为那么慢，原来是传说中的极致之道，可那条死路真的有人能达到悟道境？而且你还达到了悟道境第九重！”

姜凡回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有的路只不过没人走通而已，并不一定是死路，人总要享受一下过程才是。”

“这样也就好解释了，因为你的极致之道，这练功台的阵法确实无法凝聚你的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