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查了床底、箱柜和房梁,又挨个的敲了地面与墙板。
小心驶得万年船。
看着里边忙活的人,朱雄英突然站下,然后扭头看着身后的侍卫。
想了想,他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递过去:
“都卸了甲,分为五批,去乐呵一下…”
“这…”这些侍卫们脸上的表情都不甚相同,有些是累的,有些在操心油坊的防务,而有些人的脸上露出了意动的神态,用眼神小心的撇着雷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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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有些迟疑,朱雄英难得的开了玩笑:
“去吧,明日就要出关了,松快松快,记得,要嫖出一个军威”
雷大虎嘬了嘬腮帮子。
是,适当的放放架子,不那么端着,大伙会更亲近你,可你…你也不能太没溜了,你这话你敢让太子爷听见?
最后交代他们一句要给钱,且不准骚扰良家妇女之后,朱雄英扭头走进了卧房。
他洁身自好,在宫里那么多女子,甚至是徐俏儿,他也只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他琢磨了一下,历朝历代好色的,好像都活的不长,他想多活两年。
但他尊重这些需要,尤其尊重武夫的需要。
与文人们找那些能看不能吃的清倌人吟花弄月、诗词对联不同,这些武夫就是去办事的,这是刚需。
可以不风雅,但得办事。
走进屋里,朱雄英简单沐浴了一下,然后脱了外褂和裤子,又脱了贴身的软甲,最后脱了贴身的小衣。
小衣之下,是缠在大腿根上的两条白布。
马鞍太硬,这几天又没日没夜的骑马,让他大腿内侧的肉,都磨烂了。
上了药后,伤口结痂,然后就又会被马鞍磨烂,然后再结痂,再磨烂,钝刀剌肉一样…
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如今白布上渗着殷殷的血迹,已经粘在了肉上,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朱雄英一咬牙,把粘在肉上的布撕了下来,疼的他倒吸冷气,手直哆嗦。
默默的上了药,他找出两条干净的白布缠在腿上,然后又穿上了软甲和外褂。
一切妥当后,他躺在床上,沾枕头就着,呼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