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雄英也在军中征战的时候,本王真的是震惊...没想到父皇竟然...大哥竟也容着胡闹...”
“呵呵...”姚广孝浅笑着给朱棣添了酒水,脸上古波无惊,心底却腹议个不停。
那可不,搁到谁家不是长子长孙硬气,呼风唤雨,唯我独尊?
能都跟你似的?
不待见大儿子,偏偏把老二当个宝贝的...不说没有,但也着实少见...
我要是你大儿子啊,高低造你一反,并且在你饭碗里尿上一泡稀的...
看姚广孝不吭声,朱棣继续说着自己的小道消息:
“本王听大哥说,这次为了出征草原,可是闹的不善,雄英硬是梗着脖子在太庙跪了三天呐...”
“后来听说还被丁显给捅到了朝廷上,连朝臣们都沸腾了...硬是被父皇一掌压下了...”
“渍...这要是换了本王,甭说压下了,怕是坟头上的土都换了三茬啦...”
说起这个当年的耿直状元时,朱棣眼神流转,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
“嗨...”姚广孝摇了摇头,看起来也颇为感慨:
“横刀立马江湖日,何需旁人话短长...”
“太孙一朝君子豹变,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朝臣的非议就...呵呵呵...”
“况且,殿下真的以为,太孙能从军不毛、孤身犯险,只是因为在太庙下跪就可以的吗?”
“哦?”朱棣挑了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非也非也...呵呵呵...”姚广孝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今上自临濠起兵伊始,仅用一十六年,便扫荡天下叛乱,勘定南北枭雄,那是何等雄才大略、英雄了得,又岂是跪上几天不吃不喝就可以威胁得了的...”
朱棣眨眨眼没吭声,又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说实话,这个大和尚哪哪都好,可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