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我知道你大女儿在哪里？”
陈山停下来惊诧地看着张万金。
“你真的知道我大女儿在哪里？”
张万金点了点头。
“蓉蓉虽然跟你们家关系特别不好。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蓉蓉跟我关系特别好。”
“平时有什么事情也都愿意和我说。”
大姐一边吃面，一边白了一眼张万金。眼神似乎在说，为什么和你关系好，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
“上一次蓉蓉为了玲玲升学的事情来过一次我家。”
“那天我无意间问了蓉蓉现在的住处，她和我说她就住在龙头街那边。”
“具体是哪里她就没有说了。不过我猜她，现在应该是在外边租房子住。”
“龙头街那边的廉租房都十分集中，随便找一下应该就可以找到的。”
张万金顿了顿接着说道。
“小山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蓉蓉在做什么。”
张万金面露难色，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虽然张万金那天大骂陈山的大女儿是X，确实是张万金的错。
但是张万金这么骂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陈山看着张万金道。
“你说，我听着。”
“我女儿她现在在做什么？”
张万金叹了一口气道。
“你自己下载一个慢手，搜索一个名字叫舒小蓉姐姐的人你就知道了。”
陈山按照张万金说的话，下载了慢手，注册了一个账号，第一时间就去搜了这个名字。
打开主页的一刻，陈山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看着手机里显示的内容。
陈山甚至怀疑自己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甚至是不是一个文明的人。
点开视频作品，陈山吓得脸色煞白，手指发颤，心如刀绞。
视频中的人化着浓妆，画的肥厚的嘴唇，奇怪的眼妆，骇人的美瞳，摆着各种奇怪的动作，恨不得把身体三百六十度扭曲旋转。
穿着吊带和超短裤还有白色丝袜，说着一些污言秽语。
虽然视频中的人化妆很浓，但是陈山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他的大女儿。
陈晓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