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也是这么找她的?那她也不对,学什么不好,只学坏的!”
方大山被方达珊这种不知廉耻的言论给逗笑了,“达珊,你就算躲一晚上,天亮了怎么办?我爸还找不找了?”
“那也比给割掉舌头强,今天试验过了,她出全力,我们可打不过!”
“不会吧!我觉得我现在能够和牛较劲了,她还能比牛力气大?”
“你怎么又变回去了?这么傻的话,你居然说得出口?光有蛮力,就是世界冠军了?”
“可我们不是对精细力量也能很好的控制了,加上身体柔韧度也不错……”
“停停停!我只是学过一个月的散打!和一个不知道锻炼了多少年的特种兵比,你脑子看来还是不行!”
“她是特种兵!”
“至少也是特警或者什么特别人员,反正就一个能打普通人几十个那种!”
“哦!那还是等白天吧!”
方达珊在裂隙里惬意地聊天,而头顶的朱灿彤却越来越心焦。
最后竟然坐回了火堆旁,抱着身体哭了出来。
“达珊!她是不是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傻瓜!那叫诱敌之策,随便一个小伎俩就把你骗了?特种兵都是流血不流泪的,别看她才二十岁出头,你这辈子吃过的苦,也许都抵不上她一个月!”
“可是……她好像真的很悲伤?”
距离超过了五米,方大山也只是隐约有这么一种感觉,但方达珊却一点也没感觉到。
此刻,朱灿彤想起了自己被派来之前的各种画面:
在最后一次考核之后,她被判定为不合格,与竞争兵王的机会失之交臂。
由于女子在身体方面天然比男子要差一筹,而考核却不会因此降低标准。所以,她也失去了参与各种高危险任务的资格,只能参与一些重要任务保护、潜入、卧底之类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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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在事后安慰她的话,虽然很正常,但无疑是在给她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上撒盐。
本来,帮方达珊寻找父亲的任务,她并不想接,最后还是祝羽丹打电话给她,她才来的。
没想到只是一个看上去没什么危险的野外生存任务,没想到却刚开始就出现了意外,方达珊居然因为自己的冲动,生死不明,自信心再次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记忆还在不断涌来,更早的时候,她因为身体强度更不上,总是被战友们照顾。后来一次和别打的班比拼,又是因为她,输了一阵。事后,那个班的人私下里嘲笑她的话,还被她听到了。
“喂!听说了吗?那个姓朱的小娘们,是个关系户!”
“真的?那她家人可够狠心的,身体这么弱,居然把她送到这里来!她这样的,就应该去学校里,安静地上课。”
……
虽然不是什么难听的话,但还是打击到了朱灿彤幼小的心灵。祝云天从来没有想过把他送到特种兵来,只不过因为她文化成绩实在一般,而她又要强,试了很多道路,最后还是当兵能让她充分发挥。
但是进入军营时,她才十五岁,所以战友和教官都很照顾她,虽然他一直比别人努力,但还是拖了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