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龙的记忆力本就超群，稍一回忆，脑海中便浮现出了许多白露小时候的照片。

有她在动物园的，在游乐场的，在山间小路的……

回忆着这些照片，项龙当即找来一辆出租车，而后向着第一张照片拍摄地点的动物园赶去。

此时距离白露拍摄那张照片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原来的动物园也已经扩建许多，包括地面也从原先的红砖地面变成了现在的柏油路。

不过还好的是，这里的大致角度并没有改变，依稀还是可以看到曾经的几分面貌。

“当年白老师就是在这拍摄的吧？”

想象着小时候乖巧可爱的白露在这里被白父指挥着摆出略显笨拙的拍照姿势，项龙嘴角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意。

随后，项龙架好拍摄架，将手机定好角度，双腿并拢，学着照片中白露害羞腼腆的姿势拍摄了一张照片。

拍摄完毕之后，

项龙又和白露本来的照片对比一下，发现神韵什么的自己还是捕捉的很好的，当即满意的点点头。

尤其当自己这张照片与白露小时候的照片摆在一起的时候，他忽然有种跨越二十年漫长时光与年幼的白露对话的微妙感应。

收拾好心里的情绪，项龙当即继续前往下一个地点。

游乐园、滑冰场、街头小摊……

白露小时候留下的照片还是不少的，尤其有些地方现在已经找不到，但项龙还是没有任何迟疑，挨个前往当初的地点，与白露拍摄同款照片。

就这样，

当时间一直来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他这才将记忆中白露小时候在外面拍摄的同款照片集齐。

看着手中十张充满现代感的照片，项龙心中一片温馨。

这些照片有的拍摄地点其实早已经消失，有的即便留存，面貌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项龙还是尽可能在原来的地点学着白露的姿势进行了拍摄。

看着手机中这十张同款照片，

项龙忍不住笑出了声。

……

回到酒店之后，

项龙收拾一番，给白露发去了信息。

“白老师，下班了吗？”

很快，白露的回复过来：

“下班了，怎么了？【微笑】”

白露的回复很快过来。

众所周知，在微信表情中，【微笑】从来代表的都是【我不开心】。

而真正的【微笑】，则是【大笑】，或者【狗头】。

“嗯？”

项龙愣了一下，略一思索，神情不禁古怪起来：“白老师不会还在生下午的气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