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弑神军军长虽然是隐居幕后，鲜为人知，但在华国的话语权很大啊。

不过也对，弑神军军长本来就有能直接接管任何异境局的权力，包括京城异境局。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喜欢发呆！”孙月灵似乎有些不满。

龙套连忙道歉，“抱歉，我刚想到一些事。”

“呵呵，有没有觉得你这句话很熟悉？”孙月灵巧笑倩兮看着他。

龙套想了一下，傻笑道：“高中时我经常说类似的话。”

“谁叫你总喜欢发呆！我还记得刘老师叫你起立回答问题，他说他的，你说你的，说着说着你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刘老师被气得指着你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哈哈，我也记得。”

其实龙套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实在是有太多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他经常放学后翻墙去外面打零工，睡眠不够，每天都很累，跟人说话说着说着出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之后，孙月灵聊起了高中的趣事，龙套在一旁随口应和着，他第一次发现孙月灵这么善谈。

在学校孙月灵是班长，可能是需要管的事情太多，她自己也烦，加上她长得好看，高一时那些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总会用各种办法去吸引她的注意力，所以她后面经常板着个脸。

直到高三时大家稍微成熟了一点，孙月灵平时的脸上才会有一些笑容，不过话也不算多，还被取了什么冰山女神、扑克女神的外号。

也不知道这些外号是怎么流传开来的，高中三年龙套一直觉得孙月灵是一个很大气很开朗的女孩。

两人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氛围很是愉快，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直到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光芒，打破了黑夜的寂静，也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成年人总会在某个瞬间，意识到关系似乎越界了。

龙套和孙月灵面带笑意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停下了交流。

龙套再迟钝，也早就明白孙月灵内心的想法，她在怕自己会命丧于这场战争之中，正好他这个能勾起她回忆过往的人出现，所以才如此善谈。

“我……”龙套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

孙月灵伸出食指虚按在他的嘴巴上，双眼弯起，像是此时天上还未退去的明月，“龙套，我不想让你为难。”

孙月灵露齿笑着，轻松道：“我只是个小人物，该死的，总会死的。”

龙套的内心涌上一股冲动，他的理智却在压抑着冲动，但体内的六小龙套举着恶魔三角钢叉将理智给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