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事传扬出去,定然会有损本宫的清誉。
韦大将军,您还是快快请回吧!”
建宁的声音愈发冰冷,特意将“大将军”这三个字咬得极重,似乎饱含着无尽的怨气。
然而,韦小宝却对她的冷言冷语不以为意,反而大摇大摆地径直朝她走去。
待到近前,他竟突然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着建宁那饱满狠狠拍一声脆响,在建宁的惊呼声中回荡开来。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竟然敢如此跟本将军说话?
哼,你早就是一双被人穿过的破鞋了,还有何颜面谈及清誉二字?”
“你就是贱人。
你就是最下贱的勾栏娼妓,自己说:还服不服气本大爷?”
话说这建宁公主可真是一朵奇葩中的奇葩!
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随着韦小宝口中吐出的那些极尽羞辱之能事的言语,建宁公主不仅没有丝毫愤怒或羞耻之感,反而如同着魔一般沉浸其中。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公主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她将自己想象成勾栏画舫之中最为低贱卑微的娼妓。
这种天差地别的身份转换所带来的强烈反差感,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直击她心灵最敏感的角落?
“我就是如此下贱啊!我就是个娼妓再用力些打我呀!
建宁一边痛苦喊着,一边期待他多打几下。
两人就在这马车上肆意欢好,仿佛在书写着一曲优美的乐章。画着一幅绿油油的油画给吴应熊做见面礼。
小红以及其他的丫鬟们自小就生活在建宁宫当中,对于这深宫内苑的规矩和门道可谓是心知肚明。
她们深知在这皇室之中,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因为稍有不慎,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或许某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深埋在了那口废弃的枯井之下;
又或者是沉尸于池塘底部,成为鱼虾的食物;更有可能被丢弃在那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任由野狗肆意撕咬、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