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仲不置可否:“我还在思考,思考自己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来面对泰家今后的危机,而不管这个危机到底什么时候来、亦或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你大概都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就像我到现在都无法判断,你到底会是我们家的敌人,还是我们家的朋友一样。”
对此,张洋只是淡然一笑:“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我不过是一个想闯出自己一片天地的小人物,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想我根本不会来到森北。”
张洋接着看向了泰仲:“而这个答案也取决于你,泰二爷,你到底是想当我的朋友,还是想当我的敌人。”
泰仲无言以对,而那些司机和保镖则为之咋舌,多年以来,恐怕也就张洋敢对泰仲如此发言。
很快,泰仲得车一路开到了山脚底下,通过了泰家临时设置的哨卡,他说的也的确没错,哪怕已经在集团内部失势,那些保镖也仍旧不敢检查他的车辆,只能放他一路离去。
“到这里应该就没事了,你可以下车了。”泰仲叹了口气,“至于之后你要做些什么,就由你自己来考虑吧,我不会干涉你的行动,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正面挑战泰家的话,我恐怕还要高看你一眼。”
张洋下了车,也不忘对泰仲表示感谢:“我会这么做的,至于你,泰二爷,我也由衷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路,不管之后的这段时间会发生些什么,我能确定,泰家需要你站出来。”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张洋也并未在此久留,脱离了泰家的监控范围之后,张洋便一路步行返回了市区,随后再打车一路回到了酒店。
酒店内,其他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张洋刻意蹑手蹑脚的开门,本打算自己就在沙发上将就过一晚算了,因此张洋都没开灯。
结果张洋一路摸索着来到沙发边上,在沙发上隔着轻薄的睡衣纱裙,摸到了一团温热柔软的手感,这才顿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