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更不在意了。
看样子是哪个富家子弟,想要宴请游大人为自己占星望月吧,这般鬼把戏,还真有人信了。
然而她不在意,可不代表赫连苍煜的随从下手会轻。
三下两下,几声不大不的动静过去。
赫连苍煜的属下就把楼梯口上的围着的那几个人,全部打翻滚落到楼梯下面,挥舞着拳头道:“再敢来犯,休怪手下不留情面!”
看样子,是大半日被自己憋屈的那口气,全出到这几个倒霉催的身上了。墓幺幺余光扫过收拾完人回来,明显神清气爽的两个随从。
“主人,饭菜马上就来。”
那个叫剀的随从,毕恭毕敬地对赫连苍煜。
然而。
半晌后,饭菜没来,倒是等来了一个人来。
还是一个千娇万媚的可人儿。
那女子盈盈地提裙从楼下款款走来,四周无风自散的云烟,着桂子青齐胸瑞锦襦裙,雪领青缎掐花对襟外裳。梳着朝凤髻,随她盈盈魅笑,细微的眼纹倒是凸显出了年纪。
剀上前拦住了她,她只能距他们不远处的位置停了下来,就地屈膝施礼,附尔起身撩起额边的碎发,绾于耳后,眼波水也似的,上佳的容貌颇有几分风情。“妾身听松,是这家悬松楼的掌事。先前妾身一直不在,怠慢了几位贵客,是在抱歉。今几位在楼里的花销,全由妾身来应包了。”
一行人没有一个开口的。
坐在最里头蒙着黑纱的丫头,无动于衷仿佛充耳未闻,视线落在窗户外头。她身旁站起的两个男人,一个覆着诡异面罩,一个阴气森森,可倒是仪表堂堂。至于背对着自己的这位明显不俗的贵客,根本不带回头的,显然是不打算和她话。
听松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楼下又搬出来的几位主,只能硬了头皮道:“几位贵客,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妾家的贪财把早就预订出去的厢楼让给了你们,已让我重重责罚之后赶了出去。只是今,妾身不能砸了自己家的招牌,斗胆请几位让个位置来,妾身会给几位贵客一个满意的法。”
靠在窗边的墓幺幺忽然有些疲了一样,转头道:“走吧,别太为难人。刚好我也乏了,回家咯。”总算能赶紧走了,不用陪这个绝对有古怪的赫连闲磕牙了。
“没想到墓贵子倒是心善。”赫连苍煜笑言,抬手示意随从离开。
一行人大包包地下了楼。
倒是没和那波来找事的人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