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墓幺幺很显然不是什么纯真女儿,她果断地打断了汪若戟的话,道:“爹,你想什么。”
茶炉里的汩汩声终于达到了最大,肆意宣泄的茶气,升腾,奔流。
将汪若戟缓缓抬起的视线,祥和温润里折『射』出一片幽幽地黑暗。
“幺幺,耐心点。”他,“可最后,渔夫还是死了。告诉我,为什么?”
些许时光的纹路在汪若戟的眼角唇畔印画,将他年少时绝代的风华皆安放于他现在静暖的笑容里——宛如一个最温柔的父亲,亦如同一个谆谆的良师。
可其时,汪若戟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染霜的身后。并不是用瞬移,而是仿佛他本来就在那里一般,自然而和谐。
而在染霜脖颈上的那把寻常柴刀,其上斑驳的铁锈在一片温润静敛的肌肤上,突兀地像是魔鬼的鳞片。
那个父亲,良师,又将一样白惨惨的细长骨钉推到了墓幺幺的面前,依然慈和:“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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