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何饶意愿,首先。”她侧过脸来,眼神如刀。“得我同意了,那才叫意愿。我不允许,那叫废话。”
“呵呵。”汪若戟笑出了声,“润明的没错,这些日子你是越来越张狂了,比我当年还要无知的狂妄。可你别忘记,我在你的年岁时,已是这个帝国之相。”
“我这个挡箭牌自且不怕,你又怕个什么?二管家觉得我无知,是因为他不曾见过我所见过的。你觉得我狂妄,是你不曾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她已是走远了,“我已隐忍了太久,太久。”
多久?
差不多一生那么久吧。
汪若戟并不曾看见,背对着他走远的温柔少女,满面笑容,不见春风,只闻深深隆冬的凛冽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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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染霜并没有问墓幺幺要去哪里,只是静静地跟在她身后走着。墓幺幺仿佛随『性』而起,随时就扔出一张随『性』符给他,然后走进去——没有任何目的的,就来到了不知哪里。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来到一处幽深至极仿佛永远都望不见尽头的山谷时,墓幺幺终于开口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染霜垂手负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在意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你会为我扫平一切障碍吗。”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