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骇然地回头看着她,只声喃喃:“你……不是不杀人吗?”
而这时,她才垂睫看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久久笑道:“我不杀人。”
“可是我更不怕你父尊。”
“你……”
尖锐地金鸣嘀声接连响起,四周塱舫喧嚣鼎藩—白韫玉心下是喜悦的,知道有人来帮他了。
可她浑然不察一样,依旧静静地垂目注视着他。背后狂猎肆意的化力狂『潮』,五颜六『色』地自她身后亮起,像是大片绚烂地烟花绽在她的身后。
来吊伐宁如此,千里无烟血草红。
白韫玉莫名想起这句诗来。
明明是这般狂妄,却又宁静似静竹。她的杀伐,止于心冷。
这让他有些恐慌,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
四周流光溢彩地喧嚣在她眼睛里皆寂灭成他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
“先睡会吧。”她道。
在他被强制『性』地打昏之前,他模糊看着她转过脸去,于是他一下明白了那个表情。
那是什么东西,什么宝物,失而复得的表情。
所以悲伤,所以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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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