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专门写谏书的,整不是骂圣帝骂朝廷就是骂同僚的,得罪圣帝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她依然对这些读书人嗤之以鼻。
“不是的。”他否认了她的法,“茅大先生他不是那样的人,反而在朝廷里口碑极佳,更是圣帝陛下钟爱的贤士,他还差点成为太傅。”
“太傅?三十年前,长公主也早已过了一旭年龄,而……十三公主好像也未归位吧。”墓幺幺反而捕捉到这个信息来。
关书书脸『色』有些微微异样,声音极,“我的是,长公主之子的太傅。”
“那个胎死腹中的皇孙?”墓幺幺忽然想起这样一桩市井流言来,当年她也有所耳闻,可她素来不怎么关心这些俗事,所以也就只是听过罢了。
“正是。”他显然也知道这个话题的敏感度,急忙避开,继续道,“就是这样前途无量的红人才子,也还是犯了贪念,在三十年前犯下了那样惊的大错。”
“怎么?”
关书书长长一叹,看着那手稿,“三十年前,他被疏红苑查出包庇同乡的门生巴啸雨,在当年的国试上一路泄题给他。”
“这也便罢了,问题是这个巴啸雨,在殿试上还找人替考。当时是圣帝亲自点这他的兵,想听听这位茅大先生的得意弟子,未来的大学士能有什么惊人独道的见解。”
“结果不知道这位巴啸雨根本就是个假的,别有茅大先生所谓三句成章的才华了,见到圣帝圣尊当场吓晕过去不,醒了之后提笔写出的了一首大逆不道的反诗……”
“圣帝雷霆震怒,抓到巴啸雨和这个替考之人……当时的主考官等等数十缺日就被推到隆城墙之上日灼烹冰。”
“反诗?”墓幺幺有些好奇了。“看样子,你知道写的什么。”
关书书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具体写的什么,但是大致意思,我可能知道一些……”他表情极为慎重心,低声道,“就是讽刺圣帝无子,绝后呗。”
“那难怪死这么惨了。”她了然,无子无后这件事情,绝对是圣帝最敏感最不可碰的逆鳞了。
他又叹了口气,“圣帝暴怒,命疏红苑彻查此事,就将茅大先生所有的牵扯给抓了出来。圣帝命令疏红苑……”他顿了一下,看墓幺幺没反应,“将茅大先生全家抓起来,满门抄斩……疏红苑在那场案子里,杀了不少人。”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关书书这才把手里的手稿打开,沉沉的盯着上面的字:“而这个案子最奇特的事情,这时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