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打开了『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了他的手背上。伤口其实是不疼的,对于弗羽王隼而言,这点伤和蚂蚁夹了一下没什么区别。但是莫名其妙地,他没有阻止她。
她手指有些凉,触碰伤口的时候,稍微有些刺疼。
“所以大爵爷你到底是来给我道歉了,还是来蹭我的金疮『药』了?”
“我……”他哑口无言,道歉,她百分百会给自己扣个坑她容试的帽子,那就是违约了,要赔十倍的标的。不道歉,那他来是干吗了?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又不允许他做出有违初衷的举动。
“大爵爷,你不用担心。”墓幺幺拿起纱布,开始帮他包扎。“我不要你那十倍标的。”
“……什么?”弗羽王隼有些愕然,她这一直以来睚眦必报恩怨分明,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能跟我道歉,我已经很开心了。”她一圈圈帮他缠好,很快,就包扎好了。
墓幺幺稍稍抬起他的手,低下头来,谨慎微的认真模样。
散开的长发因为她的动作从她颊边滑落,她凑到他手上的距离也太近了,几乎是隔着纱布就亲上聊程度。
她竟然用牙齿咬断了纱布上的勾线。
弗羽王隼的眼睛里更深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