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依然没有话,置若罔闻,继续拨弄着沣神尺。
“沣神尺,一共有六块,六块合并起来才可以有机会不破坏封疆大阵的基础上移动阵石。”不知何故,弗羽王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望着她认真的侧脸,三两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渗血,豆大的汗水从她脸颊上不断的滴落在地上。他的声音敛去了很多霸气狂绢,故那低沉而平静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磁『性』温柔:“有五块在夜昙郡,一块在你手里,两块在龙骨军,还剩两块在弗羽家。”
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朝要走。“那我现在就去把那几块抢过来。”
“而最后一块,远在大隆帝都隆城,在圣帝的手里,成为了他月玺的一部分。”弗羽王隼似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书人,沉沉静静地叙着仿佛别饶故事。
光影沉沉浮浮地掠过他轩昂的容颜,眉目间沈耀玄渚。他勾起唇角,笑的宁柔:“你我皆知,这齿鹰谷,我不可能出得去了。”
“我不知道。”墓幺幺横眉,眼神倔强而凶狠。
“呵……知道为什么外面会有人在唱国曲吗?”弗羽王隼依然很是平静,他望着齿鹰谷谷口的方向,“因为龙骨军和我弗羽家私军现在正在这里……他们要用沣尺劈阵,彻底封死荒人进军沣尺大陆的入口。”
“沣尺劈阵一旦打开,从齿鹰谷到夜昙海之间方圆三百里的阵中会彻底封成死地绝境——其中不论人畜草木,皆会化成枯石。”弗羽王隼视线落在了墓幺幺身上。
“不可能的。”墓幺幺很快就否定了他,“你是弗羽家的家主,他们会放弃你?更何况,这三百里之间,还有村落无数,千条人命。”
“下苍生黎民千千万,和千条『性』命,区区我一命,孰重孰轻?”弗羽王隼笑了起来,到了如今境地,他依然没有将弗羽淳的阴谋和盘托出。“眼下只有这一种办法,弗羽淳虽有些心术不东无法否认,他同时更是识大局的人。”
到这里,他似已心生厌倦并不愿继续,而是话锋再次一转。“很多人《鸿殇》作为国曲太过不祥,我却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