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停下。
墓幺幺轻微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抬起眼睛直视着他。“不喝了?那我走了。”
“勺子很烫诶。”他扁着嘴。
“这是榆瓷,世上最冷的瓷器。”
“真的烫,你不信尝尝?”刚才那轩昂凛凛的气势比火烧的还快,他像是一个着狼来了故事的半大孩子,煞有其事。
她懒得理他那点九九,收起『药』盏放在一边,听见耳边窸窣动静,刚想转脸——
唇上一热。
他已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嘴唇。
呜——
“你看,很烫吧?”他噎糯湿润的话语,断续拉扯着他唇畔的柔情靡靡,尽数倾覆与她。
……
墓幺幺怎可能这样轻松让他如意,抬手就是一肘子直击。弗羽王隼明明可以避开,却顺势直接抓住了她腾出来的手,轻松一扣,直接依着重力将她乒在了床边。她已经能感到床棱的硬角,然而触及时,却是他温柔的手心。
他用手挡在她的后脑勺,一手攥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当她已失去林抗的能力,他反而不再急于掠夺,而是就这样看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的那样看着。
“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他轻轻道。
“……”她咬住嘴唇,恼『色』并未减退。
“我梦见你穿了一身很大红的嫁衣——问我美不美。”他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脸颊,“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我……”素来凶煞凛凛的男人,眼睛利藏过百年杀戮的战场,笑起的时候,像是战场收金铭镝,饮透过敌血的披风,是一路是归家的春桃红出了十里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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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着他的目光,一时『迷』醉。“什么……”
“我——丑死了。”他笑得狡黠。
“……”墓幺幺微笑,利索抬腿,下一秒就该有人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