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身份尊贵无比,金枝玉叶,岂有吃闭门羹之礼?有什么事我来担着,万不能如此不知礼数怠慢了郡主。”
红昭郡主把丫鬟婢女挥徒了门外,自己进了墓幺幺的会客室。她坐下后上下打量着墓幺幺,许久笑起:“有些日子不见了,墓贵子倒是愈加气质出众,光彩照人。”
“郡主过奖。”墓幺幺注视着红昭,红昭气『色』看起来的确没有最初刚见时那样神采奕奕的娇俏。“不知郡主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这地玄黄,真是曼妙无比,玄之又玄。”红昭四下望着这奢靡的房间感叹道,“当初和亲的这些贵子们,我最尊贵,蔺雀歌最美,其他的那几个贵子,也各个凤羽炅『露』,唯独你,样貌才华修为样样平庸,出身低微,家世劣劣,心狠手辣举国皆知。到头来,凤凰羽飞回了家,玉龟『露』流得干净,最美的那个疯了,最尊贵的这个惹怒了圣颜,未来大概很『性』命都不保。”
“而那个心狠手辣的”她在房间里慢慢走着,手滑过那些精美名贵的摆件,“却成了大爵爷最宠爱的女人。”
她的笑容不上什么滋味,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有些完全不符的讽刺。“墓贵子,你玄也不玄?”
墓幺幺平静地回答道,“郡主未免想太多了。”
“你别担心,我今来不是和你算这些东西的。”红昭转过身来走到座位上坐下,并不看出任何情绪,“我今来,是请你帮个忙。”
“能帮上郡主是我的荣幸。”墓幺幺答。
“我十六的时候,又调皮又叛逆。爷爷家里来了贵客,让我好生梳妆打扮去见客。我偷偷溜了出来,爬墙爬到了厨房从烟筒里钻出来”红昭捧着脸,笑容甜甜的。“钻出半个身子的时候,刚好望见我家那个大院子里,我爷爷正迎接着一队人马,其中有个男人,他是那样的与众不同。那的太阳很亮很大,可是他却比太阳还要亮。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都黯然失『色』。他的身材是那样高大挺拔,他发间的羽『毛』是那样的闪耀华美。他抬起了头,看见了钻在烟筒里的我。”
“父亲爷爷他们都没找到我,只有他第一个找到了我。”红昭看着墓幺幺,“地玄黄,多么奇妙。只不过是”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时嗯,就是嗯,挺胖的一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