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笑『吟』『吟』地抽出手来,出手并不快,但是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敢躲的,任她拽住衣领,像拎着犯人一样的居高临下,可却极为快速地在他们两个人嘴唇上各自蜻蜓点水了一下。
“歪脖子树的树杈也是有限的,火坑也是会满的。”
两个人错愕之下,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去抓住她的手。
就看着墓幺幺退后了两步,轻轻『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回味这两个人的味道那般惹人遐想。“我拒绝了你们当场给我答案,是因为我要等这场战争结束之后,给你们足够的冷静时间来考虑。”
“因为你们是那样的特别。”
“……”
说完这句话,墓幺幺扭头推门走出门外,“狐玉琅马上就要到了,我去迎他一下,玉儿,好好给王隼解释一下,我可不想一会在那个狐狸精面前『露』出什么马脚。”
墓幺幺走出去之后,两个人并没有像她安排的那样谈论正事。弗羽王隼拇指轻轻擦过嘴唇,黑眸之中沉淀着至极黑沉的危险感。“这歪脖子树,怕是成精了吧。”
“要人命的东西。”难得白韫玉竟很是赞同弗羽王隼,手肘撑在桌子上,食指指节抵在唇上,不过是一个根本都不算吻的亲昵举动,就让他小腹紧得发烫。他余光瞥到弗羽王隼压抑的神『色』,心里多少有些安慰,没事,大爵爷恐怕比自己还难受的多。
有种莫名的惺惺相惜感是怎么回事我呸!
……
“你是来杀幺幺的?”
“大爵爷我是心修,首先你的精神威压对我没有任何用处。其次,你就算把我脸上看出来血洞我也不会死,这只是我奴役的心魔所占据的一个躯壳罢了。”在达成了某种默契和心理建设之后,白韫玉对待这位犹如凶神莅世的大爵爷也渐渐轻车熟路起来。“最后,我在强调一遍——我是个残魂,说白了就是一个灵魂上的残废。作为一个残废,我被狐玉琅所骗,不是很正常吗?大爵爷,我们说的是那个狐玉琅,天狐族的小王爷好吗?他要想给你下圈套,有几个健全的人能逃出去?”
“……继续。”弗羽王隼难得的没有反驳。
“现在幺幺的心魔已经被我除掉,自然从我这里想去对幺幺下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白韫玉正『色』道,“之前我和你那时有所古怪,难讲狐玉琅会不会有所怀疑。以狐玉琅的『奸』诈,我觉得他接下来的行动一定会把我排除在外。既然如此,幺幺和我商量,不如先动手,『逼』得狐玉琅没法将我排除在外,不得不信任于我——让我一直埋伏在狐玉琅身边,直到捉他一个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