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蒋安青笑了起来,是真的很开心的笑。“我说过了,你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
“是吗。”哈睿手指轻轻放在笼子上,“这个笼子,和之前墓幺幺用来关我的笼子是一模一样的,从大小,到每一根栏杆的粗细,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在于,我没有她的雷霆之力,只能委屈你一下,用这些刺来代替雷霆之力了。当每一次我撑不住要倒在那笼子栏杆上的时候,她的雷霆之力就会像这样——”他随手一晃笼子,被吊着的蒋安青就被晃荡的不得不一下撞到了栏杆上尖锐的刺上,顿时被刺伤,鲜血涌出,“就会像这样,被刺痛,被刺伤。我并不是凭着记忆记得这笼子的,而是凭着我所受的伤痛,我所受的,屈辱。”
“这份伤痛,这份屈辱,这个笼子,我本来是为墓幺幺准备的。”哈睿松开了手,看着笼子里的蒋安青,“但是没等来她,却等来了你。”
“呸——”蒋安青狠狠地啐了哈睿一口,被他轻松躲开。“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呵呵。”哈睿笑了,“你还不明白吗,你是饵料,墓幺幺就是我要钓的鱼。有了你,我就一定能抓到她。”
“可是你的一番功夫只能白费了。”蒋安青冷笑,“他们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你就死了心吧。”
“没错。”哈睿视线从笼子上飘到了远处的御尺桥,“可谁告诉你,这提议是给你们看的呢?从一开始,我的提议,只是说给一个人听的。”
“而我知道,她一定会听。”
————————————————**——————————————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