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霜啊……”那屋内这么喊了一声,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罢了,你且走吧。”
“是。”
……
墓幺幺与哈睿刚回到初家,前脚刚落地,后脚年丰就来了。年丰显然是有急事的,不然以他的胆子绝对不敢大半夜里来找她。
“怎么了?”墓幺幺刚踏入会客厅,就看见年丰也没有坐着,就揣着手搁那原地打转。
“郡主!”听到声音,年丰当即抬头快步走过来,“出事了。”
墓幺幺看着他额头上的汗,“你别急,慢慢说。”
“慢不得了,再慢了人都救不回来了!”年丰的声音都在颤。“杨飞翰失踪了,喻元昏在从部的门口,受了重伤,请了奥医来看,捡了一条命。”
“……”她的下眼睑稍稍一提。“去看看。”
……
要不是奥医十二分肯定这就是喻元,要不是依稀能看见那肿胀的肉团里挤出来的眼睛还闪着那夜地牢里的光彩,墓幺幺都看不出来眼前这个浑身都肿胀起来的……人,是那个站都不好好站坐也不好好坐着,总挂着一幅无所谓笑容的年轻人。
见到墓幺幺和年丰,都已经这样的喻元像是回光返照了那般用力地抓住了年丰的胳膊,尽可能地抬着身子,迫切地想说什么。
年丰忙凑到他嘴边,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