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似被他温柔到难以自持,难以压抑地仰起脖颈来低吟出声来,“琅……哥哥……。”
“嗯,我在。”他轻轻说道,将她褪在腰间的衣衫尽数扯开,扔在了一边,难以自持地将她抱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的脖颈,一路朝下。
可她却仿佛置若罔闻,视线落在对面悬吊着的那个男人身上,他此时被逼得现出的本体,佝偻而虚弱,腹上被穿过的那道血洞,似已经流尽了血那般,淅淅沥沥地几道血痕,流淌过那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痕上,像一条有无数恶鬼沉溺其中,常人难渡的崎岖冥河。
这样丑陋狰狞的伤痕之下,还有一颗更加丑陋可怕污秽黑暗的心。
她见过那颗心的模样。
她见过如今这丑陋衰老的外表之下,那更为丑陋的恶鬼的模样。
也正是因为见过——
才会明知此时赋予自己温暖的这个人,不过是一场蛊惑人心的幻觉而不沉迷——
可不沉迷,并不代表她不想要,不代表她不想痴迷。
她的确爱过那个琅哥哥,爱到她曾经想不顾一切为他撑伞,为他阻挡这世间所有的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