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真的想将他们给踢出去,是老沈看见了,不让他这么做。
“雨柱!这件事交给我了!你不用这样着急!”
“好!”
何雨柱知道,他现在还没在黑市工作,不好这样给人给轰出去。
再说了他以后还要在这里做买卖,也不能做的太过火,好没有顾客在他这里买东西。
本来阎埠贵和三大妈被赶出去的时候,何雨柱都已经避开了。
可是他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人偷偷朝他靠近,并举起来手中的东西,猛地朝他后脑勺砸过去。
“雨柱……”
“大哥!”
老沈和大虎子等人看见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就见那人手中高举的一个瓷花瓶,朝着何雨柱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花瓶碎成几片。
等众人再看向何雨柱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没了踪影。
“雨柱?”
“哥?你人去哪里了?”
本来他们都以为,何雨柱刚才是被人砸倒在地,可是在地上找的时候,却不见其人。
等他们继续找何雨柱的时候,发现何雨柱已经站到了刚才举瓷瓶砸人的那人身后。
而且他们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见何雨柱已经揪住对方后脖颈衣领,抡起拳头,朝着对方头上一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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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一声声惨叫发出。
就见那人已经被何雨柱打的整个脑袋肿成了皮球,而后就见何雨柱松开他的衣领,一脚将对方踢出去几米远。
“老大啊?”
“解成!”
刚才要被拖走的阎埠贵和三大妈,当看见他们的儿子被人踢的要滚到他们脚边去了。
他们赶紧从别人手中挣扎开,赶紧去找阎解成。
当看见阎解成被打的不说面目全非,怎么看都要不成人样。
阎埠贵那是气的推了推鼻梁上眼睛,更不会端着什么教育知识分子身份,指着何雨柱骂娘。
“好你个何雨柱,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这是要打死他吗?”
“你说你,和我们住在一个大院里,一点邻居间的旧情都不顾,现在还伤了人!”
“我看你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三大妈这会儿也在一边起哄,扶着踉跄爬起的阎解成,对何雨柱出口恶言。
“何雨柱!我看你是存心跟我们阎家过不去,以前将我们家弄得差点那么月穷死!你不让我们卖鸡就算了!”
“现在还打的我家儿子,妈都快不认识了!”
“你说你多狠的心?我看你这是要蹲大牢的命!”
不用何雨柱收拾这帮人,大虎子和毛猴子两个人,带着兄弟几个人,当时就将阎埠贵,三大妈和阎解成三个人给按住了。
老沈也是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跟他们对峙。
“我说,大叔大婶,还有你这小伙子!今天的事明显就是你们不对!”
“先是这大叔大婶吧!你们来这里冒充人家何雨柱的名义,在这里卖一些烂掉的鸡肉!”
“这些顾客们也不是傻子,谁会吃这种烂鸡肉?”
“再说了,你这种坏了别人的名声,难道就不是罪吗?”
老沈教训完阎埠贵和三大妈之后,就开始教训喝醉了又被揍的很惨的阎解成。
“小伙子,你先是拿着别的摊位的瓷花瓶,去袭击小何,本身就是不对!”
“还好没有出事,这要是砸伤了,这可是谋杀的罪名!”
“而且人家打你怎么了?这是正当防卫,没把你打死,都是他脾气够好,要是我们遇到这种事,不打死你,也一定要你半条命!”
老沈将阎埠贵一家三口教训完后,就问了下何雨柱的意思。
“雨柱,你说他们三个人,你要怎么处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