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们到现在竟然毫无反应!难道没有听到我下达的命令吗!"
娄父怒目圆睁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他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似乎所有人都亏欠于他一般,令人心生厌恶和愤怒。
然而,面对如此强硬的态度,众人却敢怒不敢言。
毕竟娄父拥有绝对的权势与地位,他们根本无力与其辩驳或抗争。而身为娄父之女的娄晓娥,虽然并不想站在轧钢厂一方与父亲对立,但眼前这一幕着实令她难以忍受。
"爸爸,您怎能这般说话呢?" 娄晓娥忍不住插嘴道:"即便您身为领导,言辞也不必如此刻薄难听吧!"
"晓娥,休得再多嘴!" 娄父瞪着女儿呵斥道:"我正在处理工厂内部事务,若此地风气不正,难道不该加以整顿吗?"
"话虽如此,但何大哥究竟有何过错?" 娄晓娥据理力争:"他所烹饪的菜肴人人称赞美味可口,分明是您固执己见罢了!抑或……莫非是受了任师傅的挑唆影响?"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将目光投向站在娄父身旁的任师傅。
只见任师傅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气得人半死:"娄小姐怕是过于感情用事了吧?"
“我感情用事?在场这么多人,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又不是有人提前走漏风声告诉我们答案,所以任师傅你如此讥讽嘲笑、猜忌怀疑我,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娄晓娥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娄晓娥,你跟何师傅关系一向不错,难道你就不担心他输掉比赛?不害怕他因此被工厂辞退吗?”任师傅反唇相讥。
“他明明就是被冤枉的,我们当然替他打抱不平啊!事到如今,难道你不觉得随意冤枉别人简直卑鄙无耻至极吗?”娄晓娥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
“唉,娄小姐总是这么容易冲动行事,叫我如何说你才好呢!不过无论如何,咱们终究还是得听从娄领导的意见,毕竟只有他才有权力决定何师傅的去留,对吧?”任师傅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到这话,娄晓娥怒火中烧,恨不能立刻冲上去给对方一拳。
就在这时,何雨柱连忙伸手拉住她,并当面质问任师傅:“你这算什么?是借着娄领导的威风吓唬人呢,还是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肆意欺压他人?”
任师傅赶紧摆手,倒也不慌张,还是肚子里有点墨水和主意的人,还会为自己解释。
“我绝对没有你所说的那种仗势欺人行为啊!然而众人所言岂能轻信呢?难道你连娄领导说的话都不信以为真吗?如此看来,莫非你对他心存偏见不成!”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任师傅此人实在阴险狡诈至极,明明心中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将其暴揍一顿,偏偏又寻不出半点儿动手打人的由头,着实令人佩服不已。
“娄领导,您之前可是提过要聘请我担任您府上的私人厨师一事,难道您忘了不成?莫不是因我未曾应允前往,您便伺机寻仇报复于我吧?”
何雨柱暗自观察了片刻,觉着如今的娄领导与往昔相较判若两人,愈发显得生疏而陌生起来。
即便是与其交谈之时,对方的态度亦如对待一个素昧平生之人一般,毫无半点熟络之感。
于是乎,他心生一计,决意借机试探一番,瞧瞧自己是否记错了某些事情,亦或是否由于对方在他烹饪的菜肴中下了什么特别的佐料,致使他丧失部分记忆甚至性情大变。
娄晓娥不禁心生疑惑,她实在想不通为何何雨柱与自己的父亲相识,但两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却如此奇怪。
毕竟无论如何,他们多少还是有些交情的,可何雨柱现在这样说话,似乎有点惹恼了她的父亲。
她满心狐疑地望向何雨柱,只见他悄悄向她挤眉弄眼,示意她稍安勿躁,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此时此刻,在场的众人也都对何雨柱的问题感到十分费解。
杨厂长、刘科长、袁书记以及车间里的易中海、刘海中、秦淮茹和于海棠等人皆认为,以娄家与何雨柱相识多年的情分来说,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彼此呢?这不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