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和干涩。面对着她唯一一个几乎爱上的女孩,他的姐姐俏皮、复杂、而且智慧,他难以忘记幼年时被年轻活泼的姐姐带着在宫殿之中玩耍游乐的经历。
纵使他的姐姐已经在岁月中变得苍老,佩图拉博也依然会用曾经看待姐姐的眼神看待年老的她。
只是很可惜...她和帝皇一样,辜负了佩图拉博的期待,这让他的内心升起厌恶。
“姐姐。”
又一次重复,就像是佩图拉博面对着养父的棺材叫了两声一样,他的姐姐值得这样被他尊重。
“现在我是姐姐,而他也是你的父亲了?”佩图拉博的姐姐声音不是很好听,说出来的话语一样的冰冷,“只有叛乱才能让你说出这些温馨的话,真是讽刺又遗憾。”
一阵爆弹枪开火的声音传来,如同黑夜中炸响的雷霆一样,将话语权交还给了佩图拉博。
“叛乱,从来就没什么叛乱。”佩图拉博说道,“他们辜负了我,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就是这样。”
“所以对着你的家乡,用炮火和鲜血浸透这里,就是你认为该做的事情?”
“你以为奥林匹亚的事情全是父亲的错吗?”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幕后反对着他吗?”
“你知道他从来没有勇气,说他的权力都来源你的存在吗?”
一连串的反问让佩图拉博的姐姐年老衰弱的肺有些无法支撑,她喘着粗气,手扶着王座的扶手,好让她能支起身子。
佩图拉博知道这种虚弱苍老是机械人根据代码和记忆模拟出来的动作,但他也不愿意指出调整这一点。
他做出来这个和他姐姐在性格和记忆一模一样的机械人,不是为了改良他的技术的。
佩图拉博的心路历程,我造万物以养帝国,帝国无一物以报我。杀杀杀杀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