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物里的贵族在强力致幻剂的影响下半生半死,他们获得的绮丽幻觉和快感已经超出了人所能接受的极限,他们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只能在不能理解的极端恐惧中引来色孽的视线。
虽然林凡身上有时候会趴着色孽的阴影化身,不过色孽做到这一点可并不轻松,她要耗费相当多的精力突破隔绝现实和亚空间的帷幕,然后保持在凡人目睹不会崩溃,甚至无法感知的低迷状态里。
但现在有了这些贵族作为执行仪式的祭品,色孽能更加轻松的来到现实。
“哦~吼吼~”慵懒妩媚的声音像是锋利剃刀剐蹭在一起形成,星球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宫殿被血肉所替换,细长的舌头从宫殿的窗户伸出来,甜腻如毒药的香气吹动着人皮窗帘,天空完全被粉紫色的淫靡光芒遮蔽,其中有着畸形、美丽、癫狂、优雅的无皮尖啸兽跳动...
原体们面色沉重,浑身绷得紧紧的。色孽的腐蚀无孔不入,就算色孽放下了玩弄的恶意,她身体自然散发的堕落气息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俄德迈尔启动了盖勒立场,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她以旁观者的态度目睹房间中的畸变,她看着原体们艰难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没给他们做些防护。
“嗨,事情太多,我给忘了。”
原体们抽不出精力接受俄德迈尔的歉意,他们感觉色孽的本体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地堡中的灵族恐惧的抱在一起,灵魂深处腾起的恐惧让他们冷汗直流,没有人敢睁开眼睛。
三十七团的士兵和钛族士兵比着天鹰礼向帝皇祈祷,黑色圣堂和恸哭者战团的星际战士也是如此。
“哦~亲爱的~”色孽轻飘飘向林凡靠去,房间的大门被污染成滑腻的血肉,屋子里的所有陈设在欲望之主面前活跃起来。
佩图拉博死死掐住他屁股底下活起来的凳子,这个凳子为窒息的快感颤抖着。
察合台和福根尽力摆脱桌子对他们的亲吻。
多恩嫌恶的甩开舔着他头发的纸张。
“我想死你了~”色孽的脸蹭着林凡的胸口,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发着舒服的呼噜声。
林凡看着色孽,她的人形身体从活动的纵欲宫殿分离出来,由一根脐带连在一起。
摸了摸色孽的头,林凡看着俄德迈尔,“全力吗?这个星球可能会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