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瘟疫战士并不吃他这一套,只是依靠着插入头盔的呼吸管发出沉闷又时不时中断的喘息声。
锈迹斑斑的铃铛声让瘟疫战士感到困惑,他并不明白战场的情况已经危险到需要撤退的程度。
葛沽罗作为他们的队长,一名强大的能和恶魔缔结互惠契约的灵能者没有理由会发出这种命令。
虽然眼前的野狼战斗力是很不错,但瘟疫战士坚信自己只要在和凯瑟白牙交手一段时间,他的人头就会成为瘟疫战士制造衰败掷弹的原材料。
拥有莫塔利安种子的战士以忍耐力而着称,接受过慈父祝福后的身躯更是强韧非常。
他知道远处的长牙懦夫将几枚爆弹送入了他的身体,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作战。
“葛沽罗...”瘟疫战士不满的出声并回头看去,他将镰刀举起以防御自己的头部。
凯瑟白牙认为这就是机会,他将战斧横斩向瘟疫战士的胸腔处。
手感粘腻又恶心,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手感。
凯瑟白牙急忙抽出斧子退去,险之又险的躲过瘟疫战士的向下拳击,如果此次攻击命中,凯瑟白牙就要考虑他该怎么肢体周全的站起来了。
瘟疫战士没有为自己攻击的失败感到失落,他向葛沽罗瞟去一眼就明白了这个巫师为何要发出撤退的命令。
这还是我的兄弟吗?
瘟疫战士为葛沽罗如今的形象感到陌生。
臃肿肥硕的巫师气喘吁吁,他张开的大嘴干涸到连口水都分泌不出来,眼睛深深陷进去,如果没有瘟疫行尸齐齐推着他的后背,这个巫师就要倒在地上了。
而站在他对面的沃德豪斯状态出奇的好,芬里斯的寒意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体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