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费鲁斯没法像是和察合台一样陪伴在白色伤疤左右,但是能知道自己的原体之父成为了帝国中神秘咒缚军团的领袖也是一件大好事。
斯图努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那张狰狞的布满金属管道的脸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笑意。
他大步昂扬的走过,没有发现阴影中有着一抹嫉妒的影子存在。
“唉...”科尔文在角落中叹息,钢铁之手和白色伤疤都见到爹了,就他们还遥遥无期。
“父亲...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呢?请指导我们吧...”科尔文悲伤的祈祷,嘴唇蠕动,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黑暗中,科兹目睹到了科尔文软弱的一面。他并没有兴趣帮助科拉克斯的子嗣走出忧郁的漩涡,有一个事实让科兹感到厌恶,那就是他和科拉克斯的相似性。
同样的黑长直,同样的冰冷气场,那苍白皮肤之外唯一的区别就是科兹会使用人皮修饰自己的盔甲,而科拉克斯会使用鸟类的暗色羽毛。
科兹估计了下时间,从科尔文的身边悄悄走过,他的利爪离科尔文的脖子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但即使这样科尔文都没有发现这阴影之中有第二个人存在。
在角落黑暗中穿梭,恰到好处的从人群的视线盲区走过。科兹看着人类、钛族、灵族共同相处的画面,并将他们现在的命运和自己记忆中的预言做对比。
科兹的指着一个站在水池边上观赏喷水表演的远征军人类士兵,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将这名士兵的面容和预言中的画面对应起来。
他这时候应该在巢都的阴暗角落中伤痕累累的躺着,等待着变异的嗜血老鼠将他吃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