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丸的副作用，应该能杀死夏皇吧？

“咳。”

夏皇再次咳出一口老血，吐了方领一身。

“不必为朕担心，惊蛰丸还要不了我的命，等我回到帝都，自然有办法解决惊蛰丸的副作用。”

方领按耐下去的杀意，刹那冲破了牢笼枷锁，肆意妄为。

“陛下，值得吗？明明陛下可以独自逃脱，如果陛下一心想逃，绝对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呵呵，没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你是我看重的弟子，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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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眼中闪过落寞，“凡人一生不过百年，而朕活了五个轮回。”

“曾经，朕一心追逐长生，入了偏执，可追着追着，发现长生真没意思，一点也不快乐。”

“朕曾多次游离红尘，寻找乐子，来打发无聊而漫长的人生，可是乐子见的多了，同质化太过严重，逐渐感觉到了无趣，直到朕遇到了你，一个巨大的乐子。”

方领奔跑的脚步减缓，“我是陛下的乐子？”

“虽然朕这样说，有点不尊重你，可事实就是如此，你是一个特别的人，朕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完美的人。你好似不该生活在尘世。虚拟故事里的极乐净土才是你该生活的地方。”

“陛下这是在夸奖我吗？”

“不不，这是一种讽刺，讽刺这红尘俗世，更是在讽刺你，你说你明明生活在尘世之中，为何学了一身圣贤、佛陀之道。”

“我记得川省有尊很有名的大佛，朕该下令把那尊大佛撤了，你坐在哪里，比大佛合适。”

方领停下脚步，“陛下真会开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你这种人就不该出现在世上，因为尘世的环境与规则，养不出你这样的圣人，你仿佛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一样。”

“要么，你是一个千古未有的特例，要么，这一切都是你伪装出来的假象。”

“那陛下觉得，我是那种人呢？”

“一开始，朕坚定的认为你是第二种人，可随着接触，朕的内心渐渐动摇了，也许你就是千古不出的圣人，可是现在？？”

方领：“现在陛下的心又动摇了，又觉得我是第二种人了。”

“哈哈，不错。”

从方领的肩膀上下来，夏皇嬉笑的看着方领，“事实证明，朕的感觉是对的，尘世间怎么可能出现圣人呢？”

“啪啪啪。”

方领不自觉的鼓起掌来，“陛下的心思，真是好深啊！为了引我出来，安排了这么大的一场戏份，那四位顶级强者，也是陛下找来的吧！”

“不要误会，那四个家伙真的想杀我，不是我找来的群众演员， 我只是借题发挥罢了。”

“惊蛰丸？”

“惊蛰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