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顺着力道走了,主要是心态变了,老公是好人,那老公的朋友也是好人,应该是不会害高阳的,许是上一世发生了误会。
苏牧一踩上舞台的台阶,下面的人就开始起哄了。
“哇!小师傅,终于等到你,上次你弹的那一首我现在还余音绕梁,这次弹什么?”
“姐妹,我有段没来,这弹琴的人换了啊?比之前的如何?”
手里捧着红酒杯的V字领女人立刻向旁边的人证明,“是这个”,她用另一只涂了红指甲的手举了个大拇指,“顶呱呱。”
“好好好,那我就期待住了。”
来到琴架旁,苏牧先行了个鞠躬礼,然后用手撩起燕尾服的后摆,往外一甩,优雅利落地坐下。
今天的曲目他弹奏的是比较激昂快节奏的,酒吧内的气氛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
另一边,上官梵已经进了休息室。
他抬起手臂,嗅了下,果然一股味,当下扯掉领带,解开花衬衣的领口两颗扣子,径直朝着淋浴间而去。
“咔哒”一声,门被他快速拉开。
白花花、赤果果。
……
他也是没料到里面有人,况且一般有人的话不都是反锁门的吗?
所以开门的时候他一点没收着力,大门一下子就敞开了。
如果高阳是个女人的话,此刻肯定双手遮挡住重点部位,背过身去,然后发出那种柯南里遇到尸体时必有的尖叫声。
但是他不是女人,所以没有大声尖叫,但是吓得手一松,肥皂掉到地上,滑溜溜地顺着泡沫滑到了门口处。
那张娃娃脸上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神懵逼,嘴巴张大到能塞下一个鸡蛋的程度。
场面一度尴尬,画面就像定格住,然后头上“嘎嘎嘎”的飞过三只乌鸦。
静默两秒过后,那人呆滞的神情上逐渐出现了愤怒的神态,眉头快拧成倒八字,一声芬芳:“操”。
“你踏马谁啊,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