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稍一动,胳膊的伤口蹭到又痛得不行,他便不动了,干脆摆烂。
自我脑中催眠:“我是伤患,我受伤了……”
上官梵抱着人进了二楼办公室。
本身他这边各种处理伤口的药物和纱布齐全,于是把高阳安安稳稳放他办公椅上,上官梵拿过来药箱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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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自然不会拒绝包扎,除非他脑子有坑。
清洗、除创、撒药粉、包扎,每一步骤都仔仔细细,而且做得十分用心,甚至手法都很轻。
这让高阳有一种很恍惚的感觉。
‘自己竟然在被这个大变态温柔地处理伤口?’好不真实!
沾湿的酒精棉花摁到伤口的时候,高阳没忍住轻哼了声。
时刻关注高阳状态的上官梵马上就安抚了,“忍忍,马上就好。”
高阳心里觉得奇奇怪怪的,以前每次碰到这个人,总是被他吓到,还有戏弄。
突然对他这么关心他还有些不适应了。
“今晚你先在这里住一晚,我让人给你安排”,上官梵边动作轻柔地给他包扎,边说。
“为什么?我可以回学校的。”
上官梵给他解释:“这伙人今天看到你了,万一附近还有别的人,到时候把你当成我同伙,直接跑去针对你怎么办?”
“今晚回去学校不安全,等我肃清完敌人你再走。”
不得不说,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
高阳觉得今天虽然他是被连累的,但眼下他已然牵扯进去,不能去奢望坏人的怜悯。
今晚的事,他还有些后怕,确实不想再遇到危险了,住就住吧,也没什么的。
于是,高阳的伤口被处理完后,上官梵的下属领着他去了休息的地方。
他也累了,一搭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同一时刻,褚宅里的两个人也正在酣睡。
褚寒庭紧紧地抱着苏牧,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苏牧朝着褚寒庭侧躺着,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腰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睫毛轻轻颤动,似乎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而紧贴着的另一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处境,褚寒庭被梦魇深深缠住,眉头紧锁,浑身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