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但我现在觉得你像个智障,能和刘皓玩一起的,果然一条裤子穿不出两种人。”
刘威神色也冷下来,“苏牧,你何必对我这么说话,我和你并无仇怨,只是想让你放过刘皓,你就算不愿意也不用这么骂人!”
“有必要。你要聪明识相,今天就不应该来劝说我谅解,没人能代替受害者原谅。你站在第三方的角度,站着说话不腰疼,假装大度,虚伪至极。”
苏牧眼神冷峭,语言犀利,“不必再说了,让开。”
两人眼神对峙了一会儿,谁也不落下风,刘威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他最终让开道我。
回到寝室的时候,苏牧身上的戾气还未散尽。
敏锐的高阳瞬间就察觉到了苏牧身上的低气压。
“怎么了,上个课上出不开心来了?”
“不是,路上碰到个拦路的,说了一些令人不快的话。”
“谁啊?”
“学生会长。”
高阳想了一会儿,一开始没想到学生会长是谁,后来他想起来是之前苏牧那绿茶弟弟碰瓷的时候,在一旁做烂好人与和事佬的家伙。
“哦,他啊,怎么你了?”
“没事,把一个傻逼送进去关了几天,这人和那个傻逼是亲戚,就来找我麻烦了。”
高阳一听,心中的好奇瞬间被点燃,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他转过身,反跨在椅子上,双肘撑在椅背上,身体微微前倾。
“发生什么事了,说说”,他迫不及待地问。
苏牧倒是不瞒高阳,除开前世的事,能说的都说给了高阳听。
两人蛐蛐的时候,有人来敲门。
沈从和刘明都是有钥匙的,不会敲门,也许是窜寝的人。
苏牧站起身去开门,果然是隔壁寝的同学。
“苏牧,有人在寝室楼外找你,说有要紧事。”
“谁?”
“不知道,一个男的,戴着口罩,听声音有点熟悉,我好像哪里听到过。”
可不就是熟悉嘛,毕竟苏宁可是当着全校的面发过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