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也没心思去别的地方转了,匆匆回了家里。
褚寒庭未在家,苏牧便在客厅等他回来。
下午的时候,褚寒庭去祭拜了一趟他的父母,冷静了之后才回到褚宅。
进门换完鞋,就看到苏牧扑进他怀里,他熟练地将人拢着,“在等我?”
“嗯”,苏牧抱着人倚在男人胸口,脑袋蹭了蹭,像只小猫似的。
“杨华说你心情不好。”
褚寒庭眸子一眯,低声倾诉:“我父母的车祸不是意外。”
苏牧担忧地抬起头来,看见了褚寒庭眼中的悲痛。
他有些心疼。
“叔叔阿姨会在天堂保佑你的,他们只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他们想看着你幸福。”
“苏牧”,褚寒庭轻轻唤他,下巴搭在青年的肩上,侧脸轻轻蹭着苏牧。
“我在,阿庭。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苏牧目光灼灼,带着坚定的决心。
晚饭后,坐在沙发上,苏牧问:“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褚寒庭眉间隐隐浮现戾气,“不出意外,是我那位叔公,曾爷爷的私生子。”
之后,褚寒庭将他们家的一些事说与了苏牧听。
“我记得你之前说后面掌管了褚氏的CEO长得很像你二叔公,会不会很早他们就预谋要剥夺褚氏了?”
“你提醒得对,我让人事去查一下近两年来新入职的人,说不定人已经混进来了。”
晚上,苏牧沐浴完只围了浴巾在床上等,褚寒庭在房间里的办公桌上处理公司的事务。
苏牧等得无聊,随手拿了几本杂志看。眼看时间已经到十点了,褚寒庭连续办公了三小时。
“阿庭,工作是忙不完的,过来睡吧”,苏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轻柔,带着点蛊惑。
褚寒庭一旦进入强势工作状态,就会全神贯注到极点,因此效率也高。
苏牧的声音让褚寒庭稍稍从紧绷的状态出来,转头看向他。
出浴的青年,脸色白里透红,此时睁着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焦点全是自己。
背靠着床板,身上的浴巾系得松松垮垮的,领口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的莹白。
苏牧的身体不似他那般硬邦邦的,但也不全是软肉,总而言之,手感很好,极富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