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一周,赶上休息日大家要么玩牌,要么清洗衣物。
春雨则是像往常一样,叼着小烟靠在床铺上看书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都说了我他妈的没钱!等下个月在给你!”
“不行!你这拖了我一年了!你天天玩牌都有钱!为啥差我这点。
此时一个22.3岁的年轻人正与一名60岁左右一脸淳朴的监狱老人发生了冲突。
“你个老东西!给脸不要是吧!告你了下个月给你,你不信啊?在跟我这磨叽别说我收拾你!”年轻人用手挑开了老人拽住自己胳膊的手。
“不行!”
“你他妈欠揍是吧!”年轻人抬手就要动手!
“嘎哈呢你们?找他妈不自在是吧!”雷子看了眼春雨,从铺上跳了下来,指着俩人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去。
目前天哥前一段时间因为表现良好又减了半年的刑期,现在距离出去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所以号子里的事他完全是不管不问。
而春雨自然而然成了号子里坐排,雷子相当于伺候槽子的,别看他岁数小,现在号子说句话是绝对好使的。
“雷子!这老张紧着磨叽我!”年轻人一脸的无辜。
“让他妈的你说话了吗?我哥还在这呢?你就敢咋咋唬唬的?”说完上前就是一个大耳雷子:“草泥马的给我上墙角站着去!”
年轻人捂着脸,眼神充满了不忿,作为文魁那边的兄弟,虽然春雨不针对他们,但在号里早就没了之前的地位。
他瞥了眼床上仍然看书的春雨,转身走到墙角,开始面壁。
“不是老张!你他妈的咋回事啊?大周天的给我们添堵是吧!昂?这监狱谁他妈的该你的啊你整这出?哪个不照顾你?”
雷子面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话很少的老人,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