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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大妈们骂骂咧咧,咒毒声不绝于耳。
“娘,以后都没有唐先生的糖了对吗?”一只小兔兽人扯了扯母亲的衣角,发现眼泪早已挂满了母亲的脸颊,于是,小兔不再说话,只是眼里慢慢湿润。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关心那位唐先生……”调查员旁边的小兽问道
“小刃 礼貌一点。”调查员斥责道,小兽嘁了一声。
“你去问问,这条街的,哪个小时候不是吃唐先生的糖长大的!”
“唐先生人又好做的糖又便宜又好吃。”
“打我们小时候他就一直一个人,过年过节,店铺也一直开着。”
“哦,你们有没有看到唐先生面具下面的脸啊?”
“看过啊,一张很普通的脸啊……”调查员书写笔记的手顿住“你们说他从你们小时候就开始在这做糖了?”
“是啊,打我记事起唐先生就在这做糖了,我都50岁了,算算年岁他今年也该80多了吧,只是可惜啊,没有得个好死,老天不开眼啊,不开眼啊……”
“不应该呀,难道药有效?”家里开药店的王姨嘀咕着,按理说没有什么烧伤药能够对那么久远的烧伤起效。
“唐先生一直戴个面具,说是早年间逃命的时候脸被烧坏了,年年都来我家药店拿烧伤药,回回来都给我带新做的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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