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坚巴似乎刚从入定中醒来,睁开眼,诧异地看着甄鑫问道:“完事了?这么快?”
你一个浓眉大眼的喇嘛,啥时候也变得这么低级趣味了?
甄鑫脸色一青,恭敬问道:“不知大师此来,有何要事?”
“我可以救你出去。”
“真的?”苟榕惊喜地问道。
甄鑫却知道没那么简单,“需要我入佛门?”
乌坚巴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你可以留下子嗣后再入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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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连大喇嘛都变得这么轻佻了!
甄鑫摇摇头,说道:“虽然我对佛门并无排斥心理,但我觉得与佛门无缘。此生,无论有何因果,绝不会身入佛门!”
乌坚巴沉吟片刻,倒并未继续劝说,而是缓缓地说道:“我有一事,想请教甄公子。无论是否可以解惑,老衲都可以为公子赴一次生死之局。”
“我还能为你解惑?是与佛门有关吗?”
“是。”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能力为你解决佛门的疑惑?对于佛法甄某虽然略有涉及,也不过是皮毛而已。”
“身在局中,便无人可以堪破。不如寻找局外之人,或许可以得到破局的可能。”
明白了,这大喇嘛遇到了他解决不了的事,病急乱投医来了。
闲着也是闲着,就聊个五毛钱的吧。
“大师请讲。”
乌坚巴抬起头,看了眼苟榕。苟榕立时很乖巧地撕下两片布帛,塞入自己耳朵。
乌坚巴又看了眼隔壁屋的两个邋遢胡,熊二不明所以。
乌坚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他的金刚杵。
甄鑫赶紧摁住大喇嘛的胳膊。
“放心,我不杀生……”
“知道,知道!”甄鑫对着那俩说道:“把耳朵堵上。”
“凭什么啊?”熊二不满地哼唧着。
马青仝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角,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好在苟榕又递过来几团布帛,才免去了马青仝的尴尬。熊二看着那么大根的金刚杵,只好跟着堵住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