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离开私房菜馆没几分钟,肖南便闻到沈叶身上的粑粑味,她自己也闻到了,整张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
忍着不适开车把人带到家,只因扇了一下鼻口,她便问:“你是不是很嫌弃我?”
“没有。”肖南把人交给了孙姐。
“你说谎。”
肖南:我………又不是狗,闻着屎还兴奋啊?
他真想扒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脑回路咋长的。
她认为怎样就怎样,肖南不作辩驳。
把人交给孙姐,转头去了找垃圾桶,往里吐了几口唾沫。
没谁喜欢闻粑粑的味道,自己也不例外。
十几年前奶奶去世前瘫痪在床三个月,是他在照顾,
那会儿没钱请保姆,又没有人可以帮自己,
日子本就过得难,
自己的衣服几天不换一次,自身本来就脏,
再加之孝顺心使然,没有什么不适。
最近这几年日子过得安逸,至少物质条件好得太多,自己干净太久了,心态有了些许的变化。
“天天大鱼大肉,味太冲,得让她吃几日素菜。”
躺在沙发上随手拿了一部沈叶平时看的书籍,并非是一些无脑的小说,
是一部全洋文版的经济类书籍,
作为没有任何经济课专业教育基础的小白,很多专业性的词汇过于晦涩难懂,
随便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
许久未出现的喵二迈着优雅的猫步,鬼鬼祟祟往猫粮靠,肖南大喝一声:“过来。”
喵二撒腿就跑,一溜烟不见猫影。
“有种你别回家,上次的账咱俩还没算。”
幸好孙姐比较勤快发现得及时,否则家里成了老鼠总动园。
看到喵二,想起了忽略许久的喔这位狗兄弟,天太冷,肖南早上也起不来,很长一段时间没带它出门。
露台上,狗子面朝远处,背影朝家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