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李子夜眼神中充满着疑惑，画面中的他，年龄不同，身份不同。

“时间是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在长河中的任何变动，都会产生一条支流，而这些水晶球上面的，是来自各条支流的你。”李雪花缓缓解释着，“你觉得，他们，是你吗？”

时间长河的言论，李子夜并不陌生，在翡翠之森的事件当中，借助着雪拉比的力量回归现代的时候，他就曾经看到了一条由时间构成的长河。

面对着李雪花的询问，李子夜沉默了很久，最后，语气微弱的回答了一句：“是，也不是。”

尽管都是李子夜这个整体没错，可他们之间的经历不同，记忆不同，又怎么可能算的上是同一个人呢。

“那，回答了你的疑问了吗？”李雪花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不管那个神秘的黑袍人是不是未来的李子夜，可现在的他，并不具备着记忆和认知，也就是说，至少在这个时间点，银对于李子夜来说，只是一个存在于历史当中的陌生人而已。

而这番作答，也变相承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历史的走向当中，李子夜会回到过去，并且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

“我，想先冷静一下。”李子夜有些失魂落魄的道了声歉，身形闪烁，瞬间离开了星象馆内。

在他离去之后，在李雪花的身旁，突兀的出现了美丽的不像是人间能够存在的人类的身影。

洛神。

“这个答案，会是对的吗？”洛神望着消失的李子夜的背影，喃喃自语着。

“不管是不是，历史的必然性会证明这一点。”李雪花笃定的说着，“历史的改变，您也好，我也好，也不知道现在会乱成什么样子。”

“时间，可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改动啊，没有了他，也会有第二位银。”洛神轻声反驳着，“不过，银真的是他吗？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有人利用了他的容貌呢？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

......

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李子夜已经出现在了千叶研究所的大门口，他抬着头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回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