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种，则有可能是纸之神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力量了，这个就和李雪花曾经给李子夜看过的例子有关，信仰之力对于精灵而言，是提升实力的绝佳材料，同时也是一种毒药。当信仰之力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可那位神明却无法找到契合的神位之时，也就意味着祂将还道于天，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至于这种光芒，则是纸之神最后的遗留。

这两种可能中的哪一种，李子夜对纸之神没有了解，自然无法判断。

可总而言之，这里的光芒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找到，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神纸祭司还给出了一个时间的梯度表。

“这段时间，究极森林有出现其余的异常吗？例如察觉到什么危险的迹象之类的。”李子夜放下了其余的想法，询问着神纸祭司。

神纸祭司的眼睛一直停留在李子夜的身上没有移开，像是在说，你的出现不就是最大的危险。

当然，她也认真思考了起来，由于手持权杖的缘故，她是无法离开神山的，而且她也无法将纸之神消失的事告诉其他的族人，只能默默的隐藏着这个秘密，秉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原则。

可就算在神山当中，她也能从数量繁多的纸御剑那里得到一些信息。

“说到奇怪的事，倒还真有，究极沙漠的损伤率很惊人。”神纸祭司解释道，“纸御剑们的数量很多，我们偶尔会排出一部分前往其余的究极空间，一是为了打探消息，二是为了减少森林的负担。而这些纸御剑们，都会在一定的时间内返回究极森林，在黑暗过去后，我们陆陆续续派往究极沙漠的，没有一个回来的。”

李子夜默默记下了究极沙漠的名字，剩下的究极空间也不多了，究极沙漠正是其中之一。

纸御剑们的数量比起其余的究极异兽，可谓是多的太多了，它们的生长方式也很奇特，好像是从树上长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