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啊啊啊!~
犹如野兽先(前)辈般的喊叫声,从浴室里面传了出来,其声音之凄惨令听到的人(尤其是男的),不由得菊花一紧。
塔露拉和陈晖洁自然也听到了那极具“穿透力”的惨叫,那即使已经将水流开到最大,也仍然掩盖不住的惨叫。
“涂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塔露拉看向浴室的方向,有些担心的事要说道。
“不清楚,不过那个南希应该不会伤害涂方,这或许只是某种比较难受的治疗过程?”
陈晖洁这样猜测到。
“涂方先生,还请你老实一点!这是必要的治疗过程!”
南希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了出来,紧随而至的,便是那令人菊花一紧的惨叫。
“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塔露拉看着浴室的方向,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过不等她行动,浴室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而随着门打开,光着上半身的涂方紧贴着门摔了出来。
一大股酒气随着门打开,也传到了这个房间里面。
涂方的两只胳膊不停的往前扒拉,试图逃离这个地方,但很可惜,他的两条后腿早已被控制住,他是逃不掉的。
涂方使劲的往前爬,但是他身上那不知名的粘液,极大的减小了摩擦力,使他压根抓不住地面。
最终,他还是没有逃出来,在塔露拉和陈晖洁的注视下,又被拖了进去........
“你确定那是在治疗?”
塔露拉扭过头,有一些难崩的这样说道。
“..........我不清楚,或许是吧。”
陈晖洁的语气充满着不确定。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南希突然从浴室里面探出了半个身子。
此时的南希半边身子黏糊糊的,头上的头发,充满着不知名的粘液,看样子其为了制服涂方花费了不少力气。
“如果你们不想醉了的话,这两个口罩你们带好。”
南希这样说着,将两个干净的口罩扔给了陈晖洁和塔露拉。
“呃啊啊啊啊!”
涂方惨叫着再一次,贴着地面爬出了浴室。
南希:眉头一皱。
南希腿部一用力,将好不容易快要逃出来的涂方重新踹回了浴室里面。
“涂方先生,有些痛苦是正常的,放心,待会你清醒了之后肯定什么都不会记得!要是你现在还清醒就好了,这样的话,直接给我访问你神经系统的权限,也就没必要这么麻烦了...........”
南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关上了浴室的门,再然后啪嗒的一声,从那门上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