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继续提问:“哦,对!所以您今天告诉我说,可以改变,而且改变只要是好的方向,我的心就不会愧。”
“那么如果我的改变是因为现实的棱角磨平了,改变是坏的,那个时候就有愧了,是这个意思吧?”
“不……不是……”
田建宇有些慌了神,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对方一辩抓住这个机会乘胜追击。
“不好意思,所以对方辩友您今天还要告诉我,今天我的心,到底改变的标准又是什么,是不是还是认为,改变如果对我有益,那我就应该改变,而且内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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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我无益,那我就不应该改变,是这个意思么?”
田建宇已经被绕晕了:“我不太明白什么是心改变的标准?”
对方不慌不忙:“是您告诉我心可以改变,但是您的心究竟什么时候会改变?”
田建宇答:“我们的一切感知,一切思考都会让我们的心改变啊!”
上当了!我心头“咯噔”一声。
果然,对方顺着思路继续问了下去:“对呀,所以您现在还是在考虑,我的心究竟改变的对不对,那您说说,在您心改变了以后,到底有没有愧?”
对方的逻辑虽然没有多缜密,但是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田建宇的思维。
田建宇没有把话题引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而是顺着对方让其一直对自己进行了干扰,所以现在整个思维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对方一辩的提问水平并不高,只不过在“无愧于心”四个字上面做了些文章,想要把“无愧于心”变成“有愧于心”偷换逻辑概念,这种小儿科的提问还真把田建宇这个废柴给打败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不留情面的直接告诉对方捋清楚逻辑再提问,不要像小朋友吵架一样纠结在咬文嚼字上。
田建宇没回答出来对方的提问,一分半的时间就结束了。
我向后一靠,叹了口气。
孔轩回头看向我,我也抬眼跟他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低下头,小声说道:“输了。”
孔轩没说话,而是回过头继续认真看着比赛。
而我心中,也多出了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真特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