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安妮也一下就用扑克牌捂了住了脸,似乎有些害羞……等等……好像不是害羞,因为她用扑克牌捂着脸后,是不停地瞟着杰少裤衩,所以,更像是在咽口水……
再然后,他们就因为“臭味相同”熟络了起来,黄段子一个接一个地上,反而把我晾在了一边,让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头顶有灯泡在发亮。
我看着杰少这个B讲述着他是怎么一个人冲进罗老虎老窝,怎么在刀光剑影中把我救出来,又怎么为苏青出头,独自去教训那刘老板,是止不住的想给他比划一个大拇指。
这,就是杰少计划中的第二步,偷梁换柱,移形换影。
直到又一局后,作为地主的安妮再次输了,要连脱两件衣服。
一时间,我也有些止不住地和杰少看向了她身上仅剩地两件最后防线。
“安妮小姐,”杰少认真着脸,“江湖规矩,愿赌可是要服输的哦。”
“哎呀!等着!”安妮嗔嗔地瞪了杰少一眼,把手中扑克一扔,直接就去了这房间的淋浴室。
杰少随即一拍我胳膊,再没了认真的神色,也不停给我使着眼色让我开溜。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门口而去,但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原因很简单。
虽然对我来说这安妮是来者不善,但这安妮也确实是个从头到脚都堪称绝美的美人,而我也确实是个六根不净的正常男人,所以,我当然也想好好欣赏欣赏,就像欣赏一种艺术。
也就在我去往门口的期间,安妮从淋浴室里出来了。
她似乎还真的愿赌服输了,浑身上下就裹着一件浴巾。
只是她这S形的身子实在太标致了,似乎她只要稍微挺直身子,浴巾就会因为她的身段往上移,继而使得下摆若隐若现……
“怎么样?愿赌服输吧?”她拧着锁骨下的浴巾结头,对着床上的杰少大大方方地转了一个圈。
而这浴袍一飘,可就不止若隐若现了……
我也没多看,反正此时的情形对杰少来说已经手拿把掐,我们的目的也已经全都达成。
于是,我给还在装腔作势的杰少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就在他暗里朝我比划了ok手势后,果断就开了门要溜。
可也就在我要出门时,我身后突然就传来了安妮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等等……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我是为什么来这酒店的?
我怎么有种……把自己坑了的感觉……”
我听得想笑,杰少的声音则也跟着传了出来:“重要吗?安妮小姐,你知道一九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吗?你能保证明天的太阳能正常升起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