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有些幽怨地瞪了我一眼,说她不想与我“复杂”的感情生活有任何牵连,但她确实缺一个能够信任的合作伙伴。
“所以,肖玉小姐,你那小酒店的计划,有我们青辉一份咯?”
“如果这世界上,连挡在我面前替我挨刀的人、我都不能信任,那我还能去信任谁?”肖玉耸了耸肩。
我自然欣喜,也就这样在肖玉“保姆”般的照顾下,度过了从渔村出来后的这第一个夜晚。
次日,一大早我就叫醒了肖玉,也没再佯装虚弱,穿好了衣服便让肖玉拿上她的手提箱跟着我走。
按照肖玉昨天所说,我们栖身的这小旅馆,就在距离那渔村山区最近的城区,所以我们不能在这儿多待,以防那些穿制服的一路查过来。
所幸,昨天王豪帮着肖玉带我来这旅馆时,便是从我身上搜出钥匙,驾驶着我的车过来的,王豪确实考虑得很周全,知道我们一定在山区出了事儿,所以没让我的车停在他们那靠山区的长街上,以防那些穿制服的查出端倪。
可能还是看我身上有伤,上车的时候肖玉提出了她来开车。
我也没多说,就帮她抱着她的手提箱坐在了副驾驶。
我让她先通知她能够信任的同事,将这装着公款的手提箱先还回去,先确保这手提箱里的公款“物归原主”,确保她的工作不会丢掉。
她自然赞同,也直接联系了她在凯宾大酒店里的助手,约好了在虎门见面,也载着我便一路回了虎门。
整整一上午的车程,直到正午时,我们也到达了她和她那助手约好的一间糖水铺。
我没有下车,将怀里的手提箱交给了她,她也拿着那手提箱进了糖水铺。
糖水铺的卷帘门大开着,即使从外面看进去也能一览无余。
我就看着她进了铺子,去到了坐着一个小女生的餐桌前。
那小女生一下就站起了身,明显对她十分恭敬。
而她在面对这小女生时,也再没了之前在渔村里的惊慌或面对我的那些害羞,腰身笔直着,一身老练的沉稳和认真,就这样将那手提箱交给了那小女生。
她也应该告诉了那小女生那手提箱的重要性,那小女生抱着箱子一个劲地点头,也就在她的陪同下上了糖水铺门口的一辆银灰色的小汽车,然后调转车头离开了这糖水铺所在的大街。
她回到驾驶室,我顺口问了一句她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小女生。
她回得很干脆,说这小女生是她从服务员一手带出来的,她很了解其为人,所以能够放心。
然后她便又问我跟着去哪儿。